他道:“太夫人这个病不是太好治,得先服汤药,然后再用药膏,就算是一切顺利,治好这个病也得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只要能治好就成,别的都没关系!”听说能治好,冯宁荣的脸上终于露出少许笑意,心想:“看来王平安确比那一指定生死要强啊,至少说话相当地靠谱,并没有胡乱下什么结论!”
王平安先写好一方,看了看,又拿笔划下几味药,再添上几味,然后再抄录一遍,再看新方,半晌之后,又改了几味药的剂量,重新再抄了一遍!
他拿起方子,道:“这剂药可先以汤剂形式服用,以熄风逐湿、活络清肝为主。等到太夫人手足可以活动后,再将汤改为膏,每日用开水冲服五六钱,大概在一个月以后,效果就会很明显了……哦,看来还得再加两味药。”
将方子放回桌上,他又加了两味药,一味是黑驴皮胶,一味是龟胶。写完之后,想了想,又道:“这药味道极差,很是难喝,怕还得再加些冰糖才行!”于是,又加了味冰糖。
看王平安将方子开得如此郑重,冯宁荣心中很是感激,给母亲开药的医生不少,但将方子改了又改的,只此王平安一人,而最快的就是那位一指定生死,直接就说没法治了!
王平安不知冯宁荣在心里,将自己和那位“天下第二名医”做比较,更不知自己和孙思邈的弟子,在没有见面的情况下,先交了一次手。
他对冯宁荣道:“这个方子今晚抓药,明早开始服用即可。不过关于太夫人的口眼不正之症,今晚却可以开始治。”
冯宁荣大喜,道:“这个可以提前治吗,我还以为要一起用药治呢!”
王平安道:“太夫人的口眼不正,看似严重,但只要知道了病因,先治一下,等明天服用了汤药之后,接着治,我估计着后天一早就能好!”
“有这么快吗?该如何治疗,你快快说来!”冯宁荣大喜过望,没想到看似最严重的症状,却偏偏是最好治的那个。
王平安指向屋外,道:“小侄刚才进来时,曾经过厨房,不知厨房里有没有鳝鱼?如果有的话,可取一条来,要活的!”
冯宁荣摇头道:“那个厨房里什么都没有,皇上并不在洛阳,厨房自不会准备什么食材,而且就算在,只要不逢年过节,也不会准备食材的,那个厨房是用来大宴群臣的,皇上用膳另有厨房。”
王平安问道:“那鳝鱼今晚能弄来吗?”
冯宁荣道:“这有何难,我的府里就有,我这就叫人去取!”他出了屋子,来到院中,拍了拍手。
院门应声而开,那名五品将军走了进来,他竟然一直等在门外,冯宁荣对他吩咐了几句,这将军领命而去。
王平安叫道:“咦,他竟然就在外面,慢走慢走!”他奔了出来,叫道:“我开的方子里需用嫩桑枝做药引,让他一并取来吧!”
冯宁荣忙把将军叫回来,又再吩咐,这才又让将军离开。
王平安没闲着,他去了药房,将各种药物配齐,又找出煎药的器具,一切准备齐全之后,他问冯宁荣道:“冯世叔,我们留在宫里没事吗,要不要去你的留守府?”
冯宁荣道:“这个没有关系,此处是外廷,你住在这里也是无妨,只要你别再往后面走就行了,我虽是留守,但也不能放你去后宫。”
王平安笑道:“我可不敢乱走,就算是留在这里,心里都有些害怕。这样也好,太夫人在此养病,能免去不少颠簸之苦。”
过了好半天,那将军才跑了回来,好么,他左手提着个大水桶,右手扛着根大树杈,一进院子便叫道:“大人,你看这些够不够用,不够用属下再去弄!大人的府里没有鳝鱼,属下便去了城中的大酒楼,将掌柜的轰起来,让他孝敬的!”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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