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蒅月指尖按住他的唇,“不会,如今我还不想死……”说罢,她轻吻上了纥奚洛远的嘴角。纥奚洛远呼吸略有急促,回吻上她,二人此次皆是清醒着了。
纥奚洛远的舌尖划过她的耳垂,解开自己的衣带,也摸上了戚蒅月的纤腰;戚蒅月一颤:“你……”
“不要么……”纥奚洛远双掌划过她的锁骨,她只裹了件薄纱,指下肌肤带着温热。“嗯……要吧。”戚蒅月回应道,她本就是有激情的,只是杀伐果断,人们总误以为她冷淡。她指尖勾住纥奚洛远的裤带一把带下,小腿磨蹭着他的胯间,纥奚洛远一兴奋咬上了她的肩头,“慢点……”
“洛远——洛远——出事了————”公子然赫然闯入,吓得二人一颤。
“咦?哎呀——不是我也不想……那个……你不去还真不行……”公子然一看此情形,有些着急结舌。
“怎么了……”纥奚洛远声音沙哑,他连忙为戚蒅月盖好被子,狼狈地披上衣服。
“就是……你去看看法念长老吧……”公子然别过脸小声道。
“嗯……非要去么……”他顺手给床上的床幔放下,“戚蒅月你先休息吧……”他穿好衣服,下床对公子然道:“走吧。”
公子然连连道歉,“对不住啊——戚蒅月——哎呦,你别推我啊——”
戚蒅月愣了一会儿神,叹了口气,正欲躺下,忽瞥见床边掉落了一个香包,她一阵诧异,此香包甚是眼熟。忽然一个灵激,这不是她而是刚学会女红给杜又匀绣的么……莫非是从纥奚洛远身上掉下来的?
戚蒅月一摸,里面竟还装有东西。她疑惑地打开,杜又匀的真迹呈在眼前。
纥奚洛远赶到时,只见法念在祠堂前低头跪着,周围围了一圈弟子。弟子们一看杭州乐园,均围上去七嘴八舌道:“这长老是疯了,方才忽在祠堂乱砸一通,这会儿跪下不动了……”
纥奚洛远点头挥手,示意他们离远些,“去把白泽叫来。”他走近轻触法念的肩头,他惊得立即弹开。
“叔叔,是我啊……这是怎么了……”他看法念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啊——啊——你不要过来——我杀了你——”法念捡起地上的夺命鞭一阵乱抽,纥奚洛远上前按住他,向弟子道:“都躲远些——”弟子们纷纷后退。“叔叔,你看见什么了?”
此时纥奚长空被人搀扶着也到了,看此情形喝道:“放开他!”
纥奚洛远一惊,放开法念,默默退开,别过脸不语。公子然上前道:“谷主,洛远并不是想对长老不利——”
“住口——”纥奚洛远长空扶住正小声胡言乱语的法念,“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都是在祠堂出事?”
公子然道:“小祠堂都是夫人和长老们常进,弟子们皆不会进的,应该不是弟子搞的鬼。”
纥奚长空指着纥奚洛远:“不对,绝对是你……”
“你可是亲眼看见了?”纥奚洛远面无动色,冷冷道。
“啊——”法念突然发疯,拉着纥奚洛远大喊:“救我——救我——你快赶走他们——”纥奚长空一个不稳被他甩开,法念向弟子们奔去,弟子们吓得四散闪躲,人群中一记银光一点,他昏了过去。木槿央上去让他躺平,扭头道:“白泽,你过来看看吧。”
白泽揉着肩,浑身酸痛,“刚想歇一歇……唉……”
纥奚长空捉住白泽:“你定不准耍什么花样!”
“啊?我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害了他?”他如今也不似当初那般怕他了。白泽掏出银针,在针上沾上药粉,“等他醒了,便会安定下了,在细问他吧。”
纥奚洛远冷眼观望,“哼”一声,扭头进了祠堂。祠堂里一片狼藉,他却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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