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铭橙从公子然怀中挣脱,公子然一下跪在了地上。
“公子然!”侯家铭橙扶住他的肩。着急道:“你这到底为什么——”
纥奚洛远赶来,火狐从他领口探出头。“白泽,你没事吧?”
白泽擦了擦嘴角的血,“如今你的威力的确够强。不过,还好。”纥奚洛远松了口气,砍断了木槿央的枷锁。
“白泽,你快来看看公子然啊——”侯家铭橙急道。
白泽脱下他的衣服,在他伤口上撒了层白药,“都是皮外伤,你紧张什么——哎——”说着,公子然一下瘫了下来。
许素素蹲下为他把了把脉,皱眉道:“不好,你中了佛手花之毒了。”她转头又问道:“白……你们可有谁还吸入了?可感到不适?”众人摇头。木槿央暗自庆幸幸好当时屏气不动。
公子然此时只觉一阵眩晕,“那我还有救么?”
白泽道:“我以为那种花只会开在五指山,没想到……我也没研究过,你先把这个含住,可顶一会儿。”他说着张嘴从舌底取出一颗透白的避毒丹。
“不……都是你的口水……”
“那你死吧。”
纥奚洛远无奈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这个……”而后低头摸摸火狐的脑袋,“你可好?可有什么不舒服?”火狐摇摇头。
木槿央看侯家铭橙紧攥着衣角,便开口问道:“那你们能救他么?”
许素素道:“可以问凌霓公主要解药。可你们这么一闹……”
纥奚洛远问道:“对了,木叔叔他们为何要杀你啊?”
木槿央道:“我是跟着一个姑娘进来的,可不知为何这姑娘在进来后突然暴毙,我找人相救,却被误认成凶手。”他此时也十分担忧地扶起公子然,让他躺倒自己身上,为他顺着气。
纥奚洛远道:“既然是误会,那就去找凌霓公主解释清楚。”
“不用解释了。”空中传来一阵温柔如水的声音。
纥奚洛远连忙把火狐的头按到衣服里。转头,只见身后竟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妇人,秀雅绝俗,美眸若一潭秋水娴静,容貌若光晕柔和,仪态娇柔婉转,让人挪不开眼。身后跟着一排侍女,均也是亮丽夺目。
许素素上前道:“凌姐姐,别来无恙。”
凌霓笑笑,美的不可方物。“素素,距上次别理竟是半年之久。怎么,今日这是……”
许素素连忙道:“都是误会——我这几个朋友本是想来拜访姐姐的,结果有一个朋友跟我们走散了,误闯了进来。好巧不巧当时一个姑娘在他面前暴毙身亡,他便被误会是凶手,遂我们就要救他,误伤了……额……族人……”许素素看着满地尸体,有些心虚地看看白泽。白泽则是一直盯着纥奚洛远的胸口。
凌霓道:“原来如此。既然是素素带来的,就不可能是坏人。不如就来殿里慢谈。”她的声音极其悦耳,似绵泉滑过鹅卵石。
纥奚洛远道:“也好。不过我这朋友中了毒……”
凌霓一摆手,“好说,来人,将这位公子送到偏殿疗毒。”几位侍女应了,便出来抬起公子然。公子然嘴角止不住地淫笑。
凌霓的七彩罗裙一摆,“几位请。”她的眼神有意无意扫了两眼白泽。
侯家铭橙上前扶起木槿央,木槿央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他不会有事的。”
“嗯。”
纥奚洛远暗暗摸了摸胸口鼓出的一块,扯松了衣服,只求一切顺利。
跟着凌霓走了一路,花丛越来越高,后来竟有一人多高花茎上长满了刺,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一座宫殿隐在花丛间。宫殿整个绚丽夺目,柱子上刻着百花齐放,进了宫殿灯火通明,花藤缠绕。凌霓请众人坐下,她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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