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开口道:“都起来吧。这是?”主人一开口,浑厚粗犷的声线便印证了纥奚洛远的猜测,这就是个男人。
纥奚洛远上前抱拳道:“在下残月谷来的。敢问主人尊称?”
“花想容。敢问少主此次前来是?”
纥奚洛远道:“此次前来,是宫主派我来赐予解药的。”
花想容惊道:“可是藩灵子的解药?”
纥奚洛远点头,“正是。”
花想容道:“少主里面请。”
纥奚洛远点头,跟在花想容后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画舫一圈,又看了眼戚蒅月。戚蒅月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又看了眼门口,看了眼白泽。
二人上楼进屋后,吕宝宝叹了口气,走出了画舫。戚蒅月立即起身跟了出去。
白泽突然起身将公子然与木槿央拉出画舫,公子然不耐道:“干什么啊,玩得好好的。”
木槿央问道:“少爷的是什么意思?”
白泽道:“方才洛远暗示我让咱们几个先去找其他秘籍,我想咱们还是分头去找吧。”
木槿央点头,“我想也是。到时候见就行了。”
木槿央连忙摆手道:“等等等等,洛远跟你有什么……我怎么没看见?还有咱们要是分头去找的话,在哪儿见?万一中途死了呢?”
木槿央道:“那就去有把握的地方。我去狼族好了,当年师父和哪儿有些交情。”
白泽道:“那我去沧锦楼。我就对哪儿熟悉。”
公子然挠挠头道:“我看我去无涯阁好了,我对花族真是不熟。”
白泽道:“看来都对花族不熟。那就两天之后花族再见。我去通知橙橙,切记,无论用什么方法,定要得到秘籍。”
“那……要死了呢。”公子然问道。
木槿央哈哈一笑,“若两天后在花族缺席,我们会去收尸的。”
公子然一惊,却只能道:“那……大家尽力而为吧。”
白泽道:“可不能尽力而为,要势在必得。我们已经跨出一步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最后几个字,他轻声道,而后转头看向碧水白云。若当初他没有由着纥奚洛远的性子逃离残月谷,如今他们会是怎样?
纥奚洛远随花想容上了楼,花想容道:“少主能否先给我看看解药?”
纥奚洛远递过去一个瓷瓶,“花夫人先试试吧。”
花想容点头,倒出解药吃下去运气,果然浑身发热,气沉丹田,身体立刻轻了起来,看来是真的解药。
花想容眼睛一亮,道:“不过啊,宫主为何突然给了解药?”
“宫主要练大法,剩下的秘籍不看不行。”
“宫主的大法以练得炉火纯青,竟然还有上升空间。”
纥奚洛远瞎编道:“谁说不是呢。可江湖风云不定,还是要以防后浪推前浪。”
花想容点头,叫过侍女,耳语几句,坐到琴边,道:“我已差人去取了,少主稍安勿躁。让我给少主弹首小曲吧。”
“那就有劳夫人了。”
说罢,悠扬轻快的曲调从花想容的指尖流出,纥奚洛远放松精神,双眼微闭,道:“花夫人为何从不出画舫?”
花想容道:“江湖上免不了别人议论,多了也烦。”
纥奚洛远道:“那夫人就完全不知江湖上的事喽?那为何加入呢?”
“我与大慈神宫离得如此之近,只能自保了。”
纥奚洛远此时身心一阵愉悦,琴声舒缓,似水绵延。“那这江湖上的大大小小的事物夫人总有耳闻吧?还有这人物那人物,夫人不会也不认得吧?今年的昆山大会,总去了吧?”
花想容叹了口气,“知道这些干嘛。这画舫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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