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此番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二人都是自己的挚友,帮谁都不是。侯家铭橙则是完全被吓住,却听人群中有人小声道:“抢了别人的女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使劲摇摇头,木讷地走过去扯了扯公子然的衣袖。公子然一看心中窃喜,没办法只能上了。
“你们俩别吵了,跟小姑娘斗气一样,不如——”
“住口!”二人一口同声道。吓得人群一阵低呼。
“你明知我的脾性,明知我不会离开,如今这是要赶我走么?”白泽说罢就后悔了,这一下真跟个小姑娘似的。
纥奚洛远道:“我永远不会赶你,我收回——”
“公子……”枣仁在人群中小声地唤道。
“哦。”白泽硬让自己回神应道。
“二夫人有请。”
“这就去。”白泽道。而后对纥奚洛远道:“在戚蒅月这回事上,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说罢转身而去。纥奚洛远只觉一阵气结,他粗喘了几口气,揉了揉眼角。
侯家铭橙瞪了纥奚洛远一眼,绕开他往星辰斋去。人群中有人议论道:“看来兄弟俩的感情也并不是坚不可摧啊。”
“小点声,听见了杀了你。”
人群开始纷纷议论。
“散了散了,这热闹你们也敢凑!”南山锤大嗓门儿吼道。人群立即散去。
“嘿,洛远,别生气了。”南山锤安慰道。
纥奚洛远摇头,“没事,你们也不要卷进来。”
“那个戚蒅月有那么重要么,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公子然小声嘟囔道。
“你闭嘴。”纥奚洛远怒道。
南山锤看此情形,急忙道:“啊,也不知欧阳嫣胥找白泽什么事。”
“还能毒死他不成?”公子然打趣道。
纥奚洛远一惊:“什么?他去欧阳嫣胥哪儿了?”
公子然道:“‘哦’什么,方才他的小厮把他叫过去了,你没看到啊。”
“不好,哎呀都被他气糊涂了。”说罢飞身朝蓬莱殿赶。看得剩下二人是一头雾水。
南山锤道:“这不会真要暗算白泽吧?她也有那本事!”
公子然道:“我觉得不大对,还是去找木大人吧。”
蓬莱殿中,灯火昏暗,虽门窗紧闭,白泽仍觉一片凉意。珠帘叮当响,欧阳嫣胥到了。
白泽不禁问道:“二夫人这是煤油钱不够了?”
欧阳嫣胥一阵恼怒,如今谷内都跟着纥奚洛远叫她二夫人。但一想此番目的,她还是忍下怒火道:“白泽啊,你和洛远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不必客套,说正事。”
“你这——啊,是啊,此次叫你来确有一事。不知你愿不愿与我同盟?”
“对抗洛远?在他的掌控下你跟我谈这事?”
欧阳嫣胥笑道:“你和那个戚丫头,如今在谷里也不是个新鲜事儿,我就不信洛远那样对你你会不恨他。”
白泽回笑道:“我当然恨他,不过你想叫我如何?如今我可打不过他。”
“好办,我这里有一份迷魂散,保他闻了后会不省人事,你和那个戚丫头联手,让他闻了去,到时就可把屠魔刀交到乾儿手上,让乾儿杀了他,残月谷谷主还是乾儿,而你也可以与戚丫头双宿双飞。如何?”
“哈哈,”白泽大笑,“二夫人你想的可真美啊,若这般简单,洛远怎还会活着?我本身就是制毒的,我若想害他,有上千种方法让他暴毙,可惜,他还活着。”
“听这意思,你是不愿喽?”欧阳嫣胥声音变得阴沉起来。
白泽倒了一口酒,端起却又放下。“我是恨他,但一码归一码,我还不想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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