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找命活吧。”说罢,便一头扎进了水里。
云瑶还未来得及反应,人便不见了。河心瞬间恢复。云瑶恶狠狠地道:“还没有人能活着出来,自寻死路!”便扭头叫人掉头。
河底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发着黄光的小鱼被漩涡带到了河心,白泽便跟着小鱼游去。他的水性中等,对于此次一去还是有所担心。眼前只有点点黄光指引,看不见其他。
此时他感到耳畔划过一丝异声,似有什么东西与他反向而驰。他略有惊恐,却还是稳下心神,加快了速度。倏尔他一下看不到了点点黄光,眼前只有一篇漆黑,他四下摸寻,指尖便碰到一处滑腻。
莫非他在这东西的嘴里?!
惊得他立即拔剑就是一通乱刺,而后只觉被带的天旋地转,他奋力朝反向游去,一下又看到了点点黄光渐远,事不宜迟,他奋力游去,只觉体力不支,越来越吃力,就在体力不支时,水面仿佛有光刺入,而后一股强力从水底而来,一下把他往水面送去。白泽被一下托了上来,他剧烈咳嗽着,想到被他刺伤的的东西还在水里,他急忙上岸。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此时他正身处溶洞之中,钟乳石中嵌着烛火。
“这是哪儿啊……”白泽自语道,腥味极大的污血染上了他的白衣,他别扭地拉拉衣服。刚站起身,便惊觉腰身被剑尖顶住。
“别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纥奚洛远醒来已是晌午,望着吊顶的凌落沙曼,他有些恍惚地揉揉眼。一旁的吕宝宝感到他醒了,扭过身子柔声道:“醒了?”
纥奚洛远瞟去,只见吕宝宝媚眼如丝,唇红齿白,柳眉笑眼间尽是美艳慵懒,朱唇晶莹,似沾染上了晨间花露。美得纥奚洛远一阵悸动,便起身吻上了她的花唇,手也在若凝脂般裸露的皮肤上来回撩拨。
吕宝宝呢喃着:“不要了……起来吧……”纥奚洛远才想起今日还有正事要做。他放开吕宝宝,问道:“我来你这穿风画舫有几日了?”
吕宝宝回道:“嗯,有三日了。”她回想起三日前,她正要被此地一伙凶恶山贼抓去做小妾,千钧一发之际,纥奚洛远出现杀光了恶匪。当时他身上的杀气太重,吓得她浑身颤抖。本以为他是杀人不眨眼的修罗,可他却转头对她一笑,向她问道:“大慈神宫可是走得水路?”他笑得春风意气,如邻家少年。
思绪间,她服侍好了纥奚洛远穿衣,朝他道:“你要是走了,可还会再上我的船?”
纥奚洛远道:“我们出去吧。”
二人走到大堂,大堂里丝竹管乐齐奏,美人起舞,宛若天宫。纥奚洛远搂着吕宝宝坐下,在她耳边低声道:“宝宝啊,过客就是过客,你可不能真交了心了。”吕宝宝听闻一愣,随后拉住他的衣襟想说什么,赤峰突然插入道:“少主,约好的时日……”
纥奚洛远点头,“我知道。”而后朝吕宝宝一笑,亲吻着她的发际:“若是在这儿真的累了,定要找一个能护你一世周全的人。”
吕宝宝慌张地摇摇头:“可我对你——”正欲辩解时,云瑶气呼呼地闯进,粗暴地推开了一群正在起舞的美人。
吕宝宝无奈,站起来走进柔声道:“云瑶,何来这么大的火气?”
云瑶气道:“真是什么人都有,遇到了一个怪人!看不上我就算了,还说我是什么‘残花败柳’染上了病!姐姐你说这是不是个疯子!”
“哦?”吕宝宝扭头看纥奚洛远,却发现纥奚洛远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慌张地四下寻找,仍不见踪影,只能拉住一旁喝酒的赤峰问道:“这位前辈,跟你一块的那个公子呢?”
赤峰笑笑:“走了。不过我想会回来的。”
吕宝宝似失了魂魄,黯然地回了房间。
这旁一群美人围了上来向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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