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没再念过你。她死里逃生出欧阳嫣胥的追杀后,便嫁了人。最后连恨都不恨你了!”木槿央抢道。说完便逃一般飞出了卧房。
到了大门前,他深呼吸调整着状态。他不禁叹道,四十多的人了,竟还会有如此冲动时候。想到此处,略感好笑,一下开门,侯家铭橙一个不稳一下扑进了他的怀中。木槿央把她推出门,问道:“你一直在门外偷听?”
侯家铭橙点头,道:“不知你们说了何事,你为何去这么久?他为难你了么?”
木槿央摇头,“疯言疯语,无须在意。倒是你,不是说头皮疼么,怎么不早点回去?”
侯家铭橙嘟嘴:“我担心对你不利嘛。”木槿央拉她走,侯家铭橙似想起什么,惊叫道:“哎呀,白泽约我到他那儿,说有事找我,我到给忘干净了!叔叔,你先回去,我晚点找你。”说着一溜小跑朝芍药馆跑去。
这厢白泽左右等不来侯家铭橙,便到了春花苑找公子然一叙,恰好公子然在弹琴,若行云流水,莺语低歌,春雨洒竹林,冰珠落玉盘;四周秋菊团簇,白鹭麻雀落地环绕,好一幅奇景。白泽只觉景色心仪,顺势掏出白玉笛,附和一曲,霎时间琴,笛之声犹如白鸟齐歌,仙人附和;低时宛如秋雨打窗沿,高时又像瀑布直下,急时好似疾风穿林而过,缓时犹如细流蜿蜒过谷;音色戛然时,天地间景色仿佛失了几分颜色。
白泽问道:“怎么停了?”
公子然回道:“还不是看你来了。”收琴问道:“何事找我?”
白泽道:“我即刻就走了。”
“你真要去找戚蒅月不成?万一她根本没考虑过你们俩的事呢?”
“那也要去,哪怕是就看她一眼也好过此时。”白泽道。后又自嘲道:“我之前总是笑你痴情得过分,看来只是当事的不是我。”
公子然点头,拍拍他的肩头:“不说了。决定就去吧。我也要和大锤去洛家庄接晴妁了。”
“哦?”白泽挑眉。“洛远他……”
“嗯,我想洛远也是想要成亲了。唉,我们真是闹着闹着就长大了。”他不禁有些感叹,想十几年,弹指一挥间。
白泽并未接话,金眸望向他时有些许深情,也是想起了不少。
侯家铭橙与二人只有一墙之隔,二人之间的谈话她一字不落地听了去。她方才看到白泽的背影,急忙跟了来,却不敢进这春花苑。如今听闻这番谈话,她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恍惚间走到了桃花树下,坐在那儿想到了无数往事,却有一个她不敢触碰的人她不敢想。
等她缓过神,便去找了木槿央。木槿央的小厮告诉她,他去了星辰斋,侯家铭橙又跑去星辰斋。
木槿央此时正在星辰斋与纥奚洛远小叙,侯家铭橙闯进来,二人皆愣了一下。
“橙橙为何急匆匆的?”木槿央问道。
侯家铭橙一屁股坐到桌子上,道:“洛远,你把秋妹妹接过来可是也要成亲了?”
纥奚洛远温柔一笑:“大锤跟你说了?倒是……有这个打算呢。不过为何是‘也’?”
侯家铭橙嘟嘴道:“方才我听到白泽和……那个人,谈话,他貌似要去找那个狐妖了。”
木槿央一笑:“这样就对了。”
侯家铭橙问道:“怎么?什么对了?”
木槿央道:“当年你洛远哥哥和秋妹妹,白泽和戚姑娘,那可都是互通心意过了。如今大家都大了婚娶的年纪,理应是当时互通心意的人。”说话间瞟了一眼纥奚洛远,纥奚洛远却双目放空。
侯家铭橙道:“所以啊,秋妹妹玲珑可爱,我倒是可以接受;就是那个狐妖,跟我定是八字不合,我可跟她合不来。在一块定是要打起来的。”
木槿央宠溺地笑笑,去捏她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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