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粽子扔在阁楼上。孙淡觉得老这么捆着也不是办法,若真引起了他们的反抗,从北京到南方,千里迢迢,只怕会有许多变数,这事还得让他们心甘情愿才好。
因此,孙淡便命人将他们松了绑,让他们且做在阁楼里等着。
如今,见二人怕得厉害,孙淡转过头,温和地说:“安掌柜,官小哥。”
听到孙淡这么说,安掌柜面色煞白地翕动了半天嘴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是官小二年轻胆子大些,鼓足勇气,叫了一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这一声惊动了安掌柜,二人同时跪在地上,脑袋将楼板撞得蓬蓬乱响:“大王饶命啊!”
韩月面色一变,低喝道:“都起来,别发出这么大声,否则砍了你们。”
安掌柜二人吓得一个骨碌站了起来。
孙淡好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大王,也不会杀你们。对了,反正我现在也闲着无事,老安,还有那个官小哥,咱们聊聊吧。坐坐。”他客气地朝二人笑了笑。
二人慌忙坐在椅子上。
安掌柜喃喃道:“您抓我们过来,不就是要赎金吗?”
韩月冷笑,低骂道:“我家老爷大富大贵,怎么可能绑你们的票,你们又值得了多少钱?”
孙淡温和地问:“安掌柜,官小哥哥,你们在药铺,一个月能拿多少薪水?”
安掌柜忙回答:“老爷,老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掌柜,一个月也不过一二两月份。至于官小二,他是学徒,没薪水的。”
“哦,一二两,收入还不错呀。”孙淡又道:“也不知道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安掌柜回答说:“我是河南桐柏人,家里还有老妻和四个十孩子,最大的才十二岁,最小的那个四岁。我虽然一个月有一二两月份,可孩子们眼见着一天天大起来,将来要成家立业,我这点钱怎么够。”说到这里,安掌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穷人家出身,有一口饭吃就可以了。我也是操心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真到了那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如果给你一家铺子,应该能顺利把你老家的孩子养大吧?”孙淡轻轻问。
安掌柜道:“如果我能开一家药铺,也不要多大,自然能将孩子们都养大,我们一家也可以团聚了。不像现在,天南地北,一家人分作两拨。两三年才能见上一面,见了面,孩子都不认识我这个做爹的了。”说到这里,安掌柜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孙淡看着官二,笑眯眯地说:“官小哥,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说没有薪水,可也过得逍遥,不用像安掌柜那么操劳,说起来,我也是很羡慕你呀。”
官小二突然有些发愁起来:“却不能那么说,我现在虽然年轻,可总有要长大一天,总不可能打一辈子光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一个孤儿,我们官家却不能在我这里断了根。可没钱没房,就算是窑姐儿,也不肯跟咱吃土喝风。”
“看来,都是一个钱字害的。”孙淡轻轻一笑,“你们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要抓你们过来?”
二人心中本就疑惑,同时问:“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你们也不需要知道。”孙淡道:“其实,最好的法子就是将你们一刀杀了。不过,圣人有好生之德,我有一个建议,你们想不想听。”
二人听说孙淡要杀人,都吓得浑身乱颤:“我们想说,还请老爷你说吧,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孙淡:“我准备在苏州开一家货栈,那里还缺人手。这样,你们过去替我管理那个地方,平时也就收些生丝什么的,丝绸生意会做不?”
安掌柜忙道:“做生意的事情一理通百理通,左右不过是进货、算帐、运货几种。”
官小二也道:“我可以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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