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定为江州出战的冯渊被周宣打跑了,代替冯渊出战的周宣却又病了,这可如何是好?古六泉一个人绝对顶不住,因为舒州这次也礼聘到了一位高手,姓商名湛源,名列十八大棋士的第十七位,名气比古六泉还要大一些。
徐刺史刚才看到周宣气色还不错,所以想回来问问周宣能不能参加三州棋战?
周宣一听,说:“当然要参加,这是要捍卫江州围棋的荣誉,怎么也不能输给其他州府嘛。”
秦博士劝阻说:“贤婿,这不大妥吧,围棋最是耗费精力,而且三州棋战,可不是下一局,而是要连下八天,每日一局,你病还未好,这样的棋战你不适合参加。”
周宣正要陈说理由说服老丈人,秦雀进来了,向徐刺史施礼说:“徐大人,我夫君不能参加本次棋战,他昨日强撑病体与贼人三痴鏖战三个多时辰,对他的身体已经损害很大,此所谓精移气变,若不立即加以调养,就会导致身体本质的虚弱,夫君,不是雀儿危言耸听,你如果病体未愈就殚精竭虑去博弈,或许表面不会有什么大的不适,但时日一久,失神的弊端就会显现,你就会觉得无法凝聚精神,思考一久就头晕,棋力也会大退。”
秦雀比她老父能说会道得多,最重要的是说周宣棋力会大退,这个比较吓人,徐刺史不敢再强求,告罪说:“是徐某鲁莽了,周公子好生养病,徐某告辞。”
不让周宣下棋比不让他吃饭更难熬,忙道:“徐大人,请稍等。”对秦雀说:“雀儿,那你说我几天能痊愈,才可以下棋?”
秦雀想了想说:“至少五日。”
周宣笑道:“不用五日吧,我一向身强体健,雀儿的医术又高明,绝对用不了五日,三天应该就能好吧?”
秦雀心里暗笑:“夫君真是,连这个也要讨价还价,就算早好一两日你也参加不了棋战呀。”为了让周宣高兴,便点头说:“夫君是痊愈得比较快,一剂小柴胡汤下去高热就退了,一般人至少要三剂。”
周宣转而对徐刺史说:“大人可以对蕲、舒二州的棋士说,昨日江州发生了大事,都护大人和徐大人您都受了惊,所以棋战要推迟到十二日举行,谅那二州也不敢有异议。”
徐刺史连连点头:“对,对,周公子真是足智多谋,徐某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事好办,徐某这就去告知他们延迟棋战,哈哈,什么事到周公子面前就迎刃而解啊。”
周宣倒没有被夸得飘飘然,心想:“嘿嘿,这算什么足智多谋,是你们只知墨守成规,定了初十开赛就不能改日吗,笨!”
秦博士送徐刺史出去后,秦雀埋怨说:“夫君,既然要延迟,那干脆再多延迟两日,把身体完全调养好了再去下棋岂不是更好?”
周宣说:“推迟太多天别人会有怨言的,而且我也急着想下棋嘛。”
秦雀摇摇头,没办法。
这一天周宣就在床上静养,秦雀没去医署,留下来陪他,隔两个时辰就给他搭脉,根据周宣的身体恢复情况在小柴胡汤剂里添减了几味药,浓浓的又端来一碗,亲自监督,周宣只得喝了。
傍晚时分,阿布、廖银、汤小三来看望周宣,说他们早上就过来了,州衙的差役充当秦府的家丁,拦着不让进,还好看到来福,问知周公子身体好了很多,他们便先回去了。
阿布把那个“倚天龙鳞记”的铜偶带来了,说已请高明匠人修好,让周宣转交林二小姐。
正好这时义兄林黑山来了,说了一会话,便把“倚天龙鳞记”带回都护府给林涵蕴。
次日午后,徐刺史带着古六泉和另一位选定参战的棋士来到秦府,和周宣共商棋战大事,对徐刺史这个棋迷来说,州衙公务并不繁忙,所以三州棋战就成了州衙上下的第一件大事。
徐刺史说:“蕲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