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各部门的参谋人员大多都是行色匆匆,神情严峻,作战室里巨大的摸拟沙盘四周,此时早已经聚满了作战参谋,刚刚乘专机赶到济南的寺内大将还有冈部中将赫然也在其列。
冈部中将手持指挥杆在沙盘上连点数处,神情严峻地向寺内大将道:“大将阁下,昨天夜里,徐州战场的支那军突然之间展开了前所未有之反击,除一部沿陇海线向西出击,另外两路则分别向苏鲁边界以及鲁中地区攻击前进。”
“嗯?”寺内大将皱眉道,“分别向苏鲁边界及鲁中地区攻击前进?”
说此一顿,寺内大将又道:“对于支那军的反击企图,派谴班又是如何判断的?”
冈部中将道:“大将阁下,支那军此次反击极为突然,攻击方向也出人意料,不过派谴班参谋部初步判断,这应该只是支那军的障眼法,因为这三路支那军的规模全都在十个师以下,而且从番号上看,大多是支那军中的杂牌,只有少量嫡系中央军。”
“障眼法?”寺内大将欣然点头道,“哟西,你的意思是说,这三路支那军的突然反击只是为了掩护支那主力突围?”
“哈依。”冈部中将道,“应该就是这样。”
寺内大将道:“那么你们认为,支那精锐主力又会向哪个方向突围?”
“应该还是陇海线。”冈部中将道,“因为自徐州以西的陇海铁路线至今都还控制在支那军手中,支那军为了尽快撤离徐州战场,就肯定会选择沿着陇海铁路撤退,而且陇海铁路还与平汉线相交汇,从陇海铁路撤退能够得到平汉铁路方向支那军的支援。”
寺内大将道:“航空侦察兵可有发现?”
冈部中将道:“航空侦察兵刚刚传回报告,徐州火车站正在紧急装运物资,还有不少支那部队正向火车站附近集结,从番号上看,这些支那军都隶属于第20兵团,也就是唐恩伯兵团,这可是蒋的嫡系中央军!”
“哟西。”寺内大将点了点头,欣然说道,“为了确保能够切断陇海铁路,并全歼徐州地区之支那精锐主力,我看有必要将第5、第25师团调入鲁西集团,确保击溃沿陇海铁路向西攻击之支那军。”
说此一顿,寺内大将又道:“另外,原定合围徐州的各重兵集团不必理会向苏鲁边界及鲁中地区攻击前进的支那军,皇军的主要作战任务是围歼徐州战场的支那主力,至于这两支支那偏师,派出四到六个师团尾随追击就行了!”
“哈依。”冈部中将猛然低头道,“大将阁下英明。”
……
徐州,火车站。
宝山旅直属敢死营的五百多“戴罪官兵”正在紧张地搬运“军火”。
所谓的军火其实不过是装满石头的大大小小的木箱而已,不过不知道内情的人见了,却绝对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天上的鬼子侦察机就更不可能发现破绽了。
在火车站周围,还有大量的国军部队正在集结,打出的旗号赫然就是“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军团”,此时此刻,正在徐州城南二十里外树林里待命的唐恩伯绝不知道,他的“部队”居然又糊里糊涂地杀回了徐州城。
某一刻,徐州城头陡然响起了凄厉的防空警报。
正在紧张地装运物资的、还有正向火车站方向集结的国军官兵顿时就作鸟兽散,等到日军华北方面军直属航空兵团的轰炸机群赶到徐州火车站上空时,整个火车站居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只有一趟停靠站内的货车,还有大量散落的军火。
虽然没有发现国军的身影,但领航的长机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弹,尾随的僚机也纷纷投下了随机携带的航弹,又俯冲下来对着空空荡荡的徐州火车站打了两梭子机枪,这才心得意满地振振翅膀飞走了。
鬼子轰炸机群堪堪飞走,岳维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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