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可是还有别的什么事儿您直接说就成。”这屋子里突然少了这几个小辈,全是长辈,顿时些压力大了许多。而且,这三位可都是老狐狸,她还真怕一旦说错了话引起他们的怀疑。
“锦念,我所知道的是你娘和你的人都在找邢瑞,我曾经也找过,可却——”黎铭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满是失望的神色:“可却音讯全无。这么多年来,我知道你娘恨我,你和锦安心底也多少对我这个老头子有些怨念,可是你不知道,如若我没有任何举动和措施,那——,我们整个威武将军府都将成为孤魂野鬼。你这么聪明,也知道皇上的心病是什么,你也知道功高盖主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当年的皇上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又少了霍祁在旁边……锦念,我能做的补偿我都已经做了,我不求你们你娘能够原谅我,我现在只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能回到以前那样的机会,只可惜,我这个老头子却——”
顾锦念摇头,紧紧地盯着黎铭眼底的痛楚和无奈心底仿佛有着千万只蚂蚁啃食着。这种痛她仿佛是真的言传身授过。
“祖父,不要紧的,我和锦安从来没有对您对外祖母有过什想法。您是一家之主,想事情做事情都要以大局为重。我之前也曾想过,如果我坐在您的位置,我会怎么去做。但是我想了又想,我想在那个特殊时候,我还是会和您做一样的选择,只是我的态度绝对不会这么强硬。外祖父,其实我想,娘亲在心底已经原谅了你,娘亲离开怀国公府也是一个时间的问题,而且这么多年过来,这些事儿也不是一时间就能解决清楚的。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怀国公府和威武将军府就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向来打着骨头连着筋,尤其是我和娘亲锦安都是两幅之间的纽带。”
顾锦念又顿了顿,继而继续道:“你们也知道我娘的性子,现在正别扭着呢。我这几日在将军府除了要成为你们之间的纽带和桥梁之外,的确是有些事儿要处理。之前素染被南召的人利用了,练习了进功,现在正需要一个孟安然找不到的地方解毒,所以——才会选择威武将军府,这个地方,我想,孟安然是无论如何也跑不进来的。”
黎铭点头,无论锦念到底为何而来,作为黎氏的人,都举手欢迎。活了这么大岁数,他算是看的透彻,没有什么比亲情更加重要的。现在他年岁大了,除了想要给子孙一份保障,他更想要做的事就是阖家欢乐,一家团圆。
“这南召禁功可是相当的霸道,尤其是这体内的毒,只要沾上一点,若是在想全身而退的话,是难上加难。顾素染找的解毒者是——”
“邵无忧。”顾锦念回道。
黎铭点头,这邵氏是南召的皇上,想必对于这种禁功,自然有她的解毒方式。
“既然你放心就行,我这个做外祖父的向来相信你这个小丫头。锦念啊,你也知道我是你外祖父,这南召的事儿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掺和进去,这里面的事儿牵扯太大,可是,皇上把这事儿硬是压在你大舅舅身上,你可知道若是这事儿办不好,那就是个大罪名,所以我说——”
“祖父,战王和邵王爷来了,您看——”
黎铭眼角往下一垂,只是抬头的时候又仿佛像是换了一张面孔似得。冷声道:“还不快请二位贵客进来。”
倒是黎溯,先是一愣,接着又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自家爹这副表情到也是情有可原。要知道,无论是战王亦或者是邵无忧都是身份显赫战功显赫,按道理来说他们将军府的人定当远迎。可现在这霍祁也算是半个将军府的姑爷了,他们自然是要提高一个辈分和身份的。
“霍祁给外祖父行礼了。大舅二舅。”霍祁毕竟是当朝王爷,行太大的礼节又像是寒碜皇室,所以,只是微微的拜了拜。
黎铭微微点点头。倒是为难了旁边的邵无忧。他是喜欢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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