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院,奇花似锦,瑶草吐香。
香案上放置鹤嘴香炉,升起青烟三尺,瑞气呈祥。
景幼南金冠束发,身披绛红麒麟袍,脚蹬一双鹿皮靴,俨然世俗佳公子打扮,自言自语道,
“太一宗外门,真是藏龙卧虎啊。”
他刚刚翻看了从瞿小霜那里得来的玉简,上面记载了不少外门中声名颇著的弟子,虽然只是管中窥豹,但依然让人震惊。
这些顶尖的弟子,修炼上乘道诀,手握灵器,个个气运惊人,是当之无愧的同龄人中佼佼者。
除此之外,肯定还会有心机深沉,深藏不露之辈潜伏,等待开始,一飞冲天。
不过,即使再艰难,这一次真传之位,也得必须得拿到。
要知道,他可是宗内宗外得罪了不少人,一旦这次晋升不了真传弟子,光是内外的压力,就得让他粉身碎骨。
或许对别的外门弟子来讲,这三年一次的门派是天大的机缘,但是对他来说,这可是关系到以后的生死,是天大的事情。
“嗯,什么人?”
洞府外突然而来的喧闹打破了景幼南的沉思,他沉下脸,拿出洞府禁制符牌,用手一指,一道光滑的水镜弹出,洞府外的场景纤毫毕现。
只见一行人正往鹿鼎院而来,当中的是一位翩翩美少年,金冠锦衣,玉面剑眉,眸子\u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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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莹,如抹上了一层光泽,整个人神采奕奕,有一股子昂然向前的气势。
十几名修士簇拥着美少年,手捧香炉,执掌金幢,浩浩荡荡,排场甚大。
“是左传明,”
景幼南目光一缩,认出了来人。
作为外门中赫赫有名的十大弟子之一,瞿小霜所送的玉简中有关于左传明的详细资料,这位左家的少年天才,可是被很多人寄予厚望的。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啊,”
景幼南目光一闪,发现来人中还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他头戴梁冠,一身莽龙袍,看上去卓尔不凡,只是一双三角眼阴森森的,让人怎么看都不舒服。
这个人正是张龙,当初在明心殿中,两人就因为镇魂香结了仇,后来他成了执法堂弟子后,又被景幼南狠狠收拾了一次,已经是不共戴天。
“既然找上门来了,也不能避而不见啊,正好见识下外门十大弟子的厉害,”
景幼南笑了笑,简单整理了下衣冠,打开洞府的禁制,施施然走了出去。
“景幼南,你还敢出来?”
张龙看到景幼南笑吟吟地站在灵木下,先是一愣,随即怒火冲顶,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
“哈哈,是张龙啊,听说你上次犯了错,被关在执法堂,这么快就出来了?”
景幼南上前两步,嘴角挂着淡淡的讥讽。
“你,你,你,”
张龙气的要燃烧了,这明显是伤口上撒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上次行动由于出了纰漏,引起各方觊觎,事情闹大后,惹得执法堂的一位大佬大怒,直接剥夺了张龙的执法堂弟子身份,并将他关在水牢,每天大刑伺候,那段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左传明动用关系,上下打点,恐怕张龙十有八九要死在水牢里。
现在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张龙眼珠子都是红的。
“咎由自取,不死就算便宜你了。”
景幼南声音不大,但话语如刀,气的张龙暴跳三尺,恨不得上前来拼命。
“好了,张龙,你先退下,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左传明看到张龙像发狂的蛮牛似的模样,眉头皱了皱,开口道。
有时候,他都怀疑,张龙和张蘅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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