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曹氏立刻道:“弟妹这话就说的见外了,什么你啊我啊,不都是一家子人,还分彼此?我倒乐意你们一直在府里住着,那也热闹些。”
韩漠笑呵呵地上前来,问道:“娘,请柬上可邀请了我啊?”
韩夫人笑骂道:“你倒是想吃那一顿酒席吗?西门雷藏虽然只是兵部侍郎,但毕竟是世家贵族,身份可不比你爹差,还轮不到你过去。”
韩漠笑眯眯地接过请柬,看了看,只见上面是邀请韩玄昌前去参加宴席,言辞颇为客气,随眼看到日子,眼中立刻闪出怪异的神色。
“三月初一!”
……
……
巍峨大气的太师府,一间雅致的屋子内,一脸平静的萧太师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淅淅沥沥下了一天的小雨,窗外的几棵青竹在春雨的滋润下,更加挺拔青葱。他右手大拇指戴着一支碧玉大扳指,食指按在大扳指上,轻轻摩擦着。
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传进来:“父亲大人,是我!”
“进来吧!”萧太师回过神来,缓步走到椅边坐下,端起旁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门被轻轻推开,萧怀金进了门来,又回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这才毕恭毕敬走到萧太师面前,从袖中取出金边红纸的请柬,奉上前去,恭敬道:“父亲大人,这是西门雷藏派人送来的请柬!”
“西门雷藏?”萧太师眉头一挑,斜视请柬,也没有接过来,只是淡淡问道:“所为何事?”
萧怀金忙道:“西门雷藏四十岁设宴,宴请京中达官贵人前去赴宴。”
“四十岁?”萧太师再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冷笑道:“难得他还想着我这个老头子啊。自年后,我们已经弹劾了他们西门家不少人,他西门雷藏设宴还要请我,他的心胸倒也宽广的很啊!”
萧怀金笑道:“父亲大人,他在请柬中言辞颇是谦恭,对父亲大人可是尊敬的很。”
萧太师捋须道:“都请了哪些人?”
“据我所知,六部尚书以及世家重要人物都下了帖子,西门府自今日开始,就开始张罗起三日后的宴席了。”萧怀金回道。
“请了皇室中人没有?”萧太师淡淡问道。
“这倒不知。”萧怀金道:“不过他过生日,只怕圣上也不会去赴宴吧,至于太子和昌德候,只怕也不会去的。”
萧太师看了萧怀金一眼,问道:“西门雷藏乃是有勇无谋的莽夫,那是记仇不记恩的家伙,他忽然如此谦恭,邀请我们前去赴宴,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萧怀金想了想,才露出得意的笑容道:“父亲大人,依儿子的想法,西门家是服软了。这年后一开始在朝堂上,他还跳出来与我们萧家争锋相对,可是每一次都是落败,西门家的官员也是纷纷落马,渤州郡之战,他们西门家得到的官位本就没有多少,再经我们一番整治,如今在朝中已经所剩无几,京中没有实力,他们的吴郡又地小人薄,这西门雷藏只怕是想通了,所以这一次借着生日之际,向我们萧家服软!”
萧太师闭上眼睛,神情平静,似乎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虽然年逾古稀,但是这位老人的眼中却满是犀利的光芒,“西门雷藏并不是一个容易服软的人,很早我就曾说过,这个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会硬上一硬……但是我想他也没有胆子玩什么花样,我们没有真正动手之前,他们西门家还没有实力主动和我们硬拼!”
“那我们这次去不去?”萧怀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何不去?”萧太师冷笑道:“他献殷勤,我萧家难道不能表示豁达,让满朝文武看看我们萧家心胸宽阔。”
萧怀金轻声问道:“赴宴之夜,要不要调集影子卫去暗中保护,以防西门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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