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老总,一个是记者,放在外面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却和小孩儿一样较起了劲儿,让疤哥哭笑不得,本来想打断他们,但是听到莫小言说老莫能直接跳上房顶,禁不住也来了兴趣。
疤哥虽然失去记忆,但是并不妨碍他钻研武学,他知道传统功夫里有轻功一说,练好了可以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但是却不相信有人能平地里拔起几米高,这不符合科学道理。
说到底莫锦添也是个人,也得受地球重力影响,据疤哥所知,跳高的世界纪录也没超过两米五,而且那种跳高只是双脚跨过了竹竿,如果让他们旱地拔葱,恐怕他们连一米五都跳不上去。
但是莫小言言之凿凿,疤哥忍不住插嘴问道:“是你亲眼所见吗?”
莫小言点了点头:“没错,我那时已经九岁了,和同学打羽毛球,球落到了屋顶上,没有梯子,我们正在着急的时候,我老爸回来了,轻轻一跃就跳了上去,帮我们把球拿了下来。”
秦天哼了一声:“你就吹吧,我就不明白了,你老爹有这么好的功夫,为什么不传给你?”
莫小言白了他一眼:“我是个女孩子,他不忍心让我受那种苦,只是教了我一些皮毛,即便如此,我的身手已经远胜常人,刚才你们追我的时候,我助跑几步就跳过了墙头,你做的到吗?”
秦天脸一红,他是搭人梯爬上去的,没有莫小言那样的本事。
“做不到。”
看到秦天老老实实的承认不如自己,莫小言更加得意:“现在相信我老爸比你大哥强了吧?”
秦天不服气的辩解道:“就算他能跳上房顶,也不过是多了一分谋生的手段而已,不代表他在功夫上面能胜过我大哥。”
莫小言听出了他的意思,是说自己的老爸轻功厉害,可以做个飞贼。
“哼,牙尖嘴利,我老爸行的正坐得直,绝不会干那种鼠窃狗偷的勾当,而且他老人家不止轻功了得,硬气功也是无人可比。”
秦天呵呵一笑,硬气功无非就是头顶碎大石,银枪刺喉之类的东西,看着是挺骇人,实际上有很多可以取巧的地方,很多民间打把势卖艺的都会这一套。
而且硬气功需要把气运到被击打的部位才能起到防御效果,但是实战中没有人会提前告诉对方自己要攻击的部位,所以硬气功在搏斗当中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你老爸的硬气功是电钻钻肚皮还是卡车压肚子? 表演一场收多少钱?”
莫小言狠狠的瞪了秦天一眼:“我老爸在外人面前很少展露功夫,更不会拿这个去赚钱。”
秦天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怕被人拆穿下不来台。”
莫小言气得一跺脚,不管自己怎么说,秦天都不会相信,一个劲儿的插科打诨,实在是讨厌。
“既然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老爸就是比你大哥功夫高。”
秦天正待气她几句,疤哥挥手止住了他,通过他的观察,莫小言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应该所言非虚。
“高手在民间,诺大的华夏,奇人异事数不胜数,有莫先生这样的高人也不稀奇,还请莫记者给我们讲讲,令尊的硬气功到了什么程度呢?”
莫小言点了点头:“我见过他练功,十五块红砖依次拍在头上,砖头四分五裂,脑袋毫发无损。”
疤哥摇了摇头,如果老莫的功夫仅限于头顶开砖,那就算不上是什么高手,据他所知,现在部队的特种兵都要接受这种训练,一口气开个三几十块砖头的大有人在,老莫比起他们来顶多算是个中等偏下的水平。
“还有别的吗?”
莫小言回想了一下:“有,他会二指禅,就是身体倒立,用两个手指支撑全部重量。”
疤哥笑了,二指禅因海灯法师而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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