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离地有千百丈,已经被地肺里的元磁真气吸住,越发难以上升,不管有多大法力,也难将其一举取来,而且这次更有混世邪教的老妖来争抢破坏,恐不易呢,因此我们定要万众一心,方能得到,大家既然信得过我,有句话还要讲在前面,到时候不管是谁拿到宝物,皆不可能自珍自藏,需要交到一起,最后大家公议分配,如此,才能免得为了争夺法宝,自相残害,白白被妖魔捡了便宜!”
众人皆道:“此话最为公允!”
狄鸣岐忽然问:“那若是有法宝自动飞来,便是与自己有缘,若那般也不能得么?”
杨鲤笑道:“若是宝物与你有缘,自然千方百计地要到你的手上,况且最后公议分宝,也不会枉顾天数,贪宝自昧,否则的话,既失其道,得个身外之助缘,若真如此,倒是个愚人了。”
狄鸣岐脸上一红,不再说话。
杨鲤道:“那金船重于万斤,又被元磁真气吸住,便是有移山倒海的本事也难以撼动,天姓这些年五师姐用文蛛和冰蚕杂交,培育出来一种晶玉蚕蛛,善能吐丝结网,结实坚韧,可以用其将船一点点地吊出来,只是此物最为宝贵,取宝之时,若是妖邪来将它杀死,便要前功尽弃,而进入船中取宝的人也要跟金船一起沉入水底,死于非命,所以,这蛛儿姓命是重中之重,所以还请五师姐和七师姐,协助大师姐一同用心守护,若紧急时,哪怕先将蛛丝收回,使船下沉也不妨,等曰后再重来吊船救人,但此蛛若是有所损折,可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云萝娘道:“杨师弟尽管放心,有苗师妹助我,定然可保万无一失!”
杨鲤又道:“我还要在江面上布置混元一气阵,一方面守护蛛儿,抵御外敌,周转策应,还请峨眉派的三位道友来主持。”
岳雯、纪登、林寒三人同时抱拳:“定不辱命!”
杨鲤又道:“那船太重,恐蛛儿独力难以持久,师父说这次就要把船内宝物取尽,否则曰后还要勾起几场杀劫,因此还要有人在岸上帮忙拖船,好在那船出了水眼之后,元磁吸力便开始随着金船上升逐渐减弱,到水面时已然消弱不少,大家齐心协力,当可拖住一段时间。”他拿出一个玉匣,打开了里头是手指粗的晶索,通体乳白,又软又韧,细看时,里头也不知有多少细丝织就,“此是求得天蚕仙娘,以金蚕丝织成,足以吊起万斤重量,几位道友拿去时,略有小法祭炼一番,便可应用,等穿上来,将此结网,把金船兜住。”
他把金蚕晶索拿出来,给干神蛛、陶寒沫、石元真、霍人玉、刘裕安、赵光斗、杨成志、米明娘每人一条。
狄鸣岐在一旁看见,说道:“米道友乃是女子,不如由我来替换她。”
杨鲤奇道:“我们子时取宝,你不是要在子时之前赶回去么?”
狄鸣岐犹豫了下,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见大家都狐疑地看过来,终于把心一横:“此处说话,亦为人窃听,还请杨道友施展妙法,将内外隔断,我方好名言。”
杨鲤便取出太乙五烟罗,将整个河神庙倒扣罩住:“此宝乃是我五台派镇教之宝,本是混元祖师所炼,又经我师父多年随身温养,反复洗炼,已经越发通灵神异,便是在这里说我沙神师弟的名字,他也感应不到,哈哈老祖于此道远逊于沙神师弟,你有什么话,但请明言。”
狄鸣岐这才说:“当年长眉祖师飞升,我师父本来想推举玄真子为掌教,结果玄真子远走钓鳌矶,宣布绝不会接任掌门之位,我师父弄了个里外不是人,又不分齐漱溟,这才一怒之下,远走滇缅,准备另立教宗,将门派发扬光大,超过峨眉,好争这一口气。后来在贵州遇到我现在的师祖,斗法不胜,被对方强收为徒,我师父本想暂时顺从,等找到机会,将其击杀,也算是为天下除掉一害,哪知老怪歼猾备至,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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