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浮屠同样出刀去挡,但是却突然看到白苍东身形一晃,再次瞬移消失,嘴角不由的升起一丝冷笑,飞快的转身横移,让白苍东的偷袭无法得逞。
“我早说过了,你的诡计不可能再得逞。”东门浮屠边挥刀,边轻蔑的说道。soudu.org
“已经成功了不是吗?你现在还能判断出我的瞬移特权还能用多久吗?你现在还能够确定我到底能不能用出那一剑吗?你身上似乎被一条条无形的枷锁所束缚,感到越来越吃力不是吗?”白苍东微笑着冲杀而去。
东门浮屠脸sè一僵,白苍东说的不错,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分辨出白苍东到底还能不能够瞬移,也不无法判断出白苍东到底能不能再用出那一剑,所以他只能把一切都当成可以来计算,一条条无形的枷锁就这样束缚住了他的身体,他的刀,给他的刀加上了沉重的刀鞘。
与受到了束缚东门浮屠相比,白苍东则越来越放的开,剑法也越来越犀利,偶尔用出的光之终极,也让东门浮屠不敢轻下判断。
“在你决定不使用特权,只使用刀法打败我的那一刻,实际就是你自己为自己的套上了失败的枷锁。”白苍东放肆的进攻,而东门浮屠却只能抵挡躲闪。
虽然白苍东依然还不能够攻破东门浮屠的防御,但是他的气势却越来越强,隐隐压制了东门浮屠。
“怎么会这样?道心失守的他,不是应该很快就要被斩杀不是吗?怎么现在……”围战的人,实在无法理解那么微妙的心理变化,想不明白为什么道心失守的白苍东反而越战越强,看起来渐渐要压制住东门浮屠了。
“放弃了自己所信守的剑道,道心竟然没有出现破绽,而且看起来似乎更加可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够看懂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骇的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的疑惑。
而真正看懂的人。都如东门君王一般,只是惊叹于白苍东的蜕变。
“如同丑陋的虫子蜕变为美丽的蝴蝶,那道心美丽的简单让人无法直视。”一个长发如水的王者,大口饮尽碗中的酒,将空碗抛到一旁,目光迷离的看着战斗中的白苍东。
“原本已经倾斜的胜利天平,现在又发生了改变,可惜那小子想要胜利,却依然难如登天,不要小看了东门家的男人。”另一位王者也在观注着白苍东的蜕变。
剑如流水。白苍东从未感觉出剑如现在这般痛快。痛快的不止是他剑法的流畅感。更多的还是源自于力压强敌的快感,那种让强敌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在要自己的剑下退怯躲闪的快感。
“我自一剑凌九宵,杀遍三界无人挡。”白苍东纵情于剑。却又不固守于剑,本身所jing通的各种特权和武技都加诸于身,无所不用其极的向着东门浮屠展开了行云流水般的攻击。
管他什么指掌拳肘。
管他什么刀剑枪棍。
管他什么特权领域。
战之一字,胜者为王,我自有千般武技在身,仗之欺凌天下又当如何。
时而狂风暴雨,时而chn雨润物,时而雷行九天,时而山崩地裂。时而惊涛拍岸,而时小桥流水,白苍东手中虽持有剑,但是他使用的武技却已经不局限于剑。
特权也好,武技也罢。各种能够用上的东西,都随手自白苍东的手中使用出来,开始还有些生涩,可是渐渐的变的越来越顺畅自如,仿佛那一切都本该如何是的。
被一步步迫退的东门浮屠,心中闪过一刹那的动摇,他已经无法判断出白苍东到底有哪一种特权可以用,又有哪一种特权不能用,太多的枷锁被加持在他的身上,给他太多的负累,令他的身心剑都太过沉重。
“必须要是一个决断。”东门浮屠毕竟不是凡俗之辈,心中瞬间就有了决定,在白苍东如同天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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