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2月28日8:19分,滨海边疆区波格拉尼奇内镇上最高的建筑物,伊普格罗捷阔沃车站大楼顶端的钟楼上终于扬起了白旗,于此同时,在中国参战军第十七师49旅担任全军开路先锋的装甲侦察营营长许长林的望远镜视线里,
2公里外的车站门前一堆老毛子商贾和镇民似乎在乱七八糟的列队准备欢迎中队进镇,而更远处的视野里可以看见几百个哥萨克正纷乱的从掩体中撤出来去牵马似乎准备撤离。
尼玛!咋不多再耽误2分钟,老子的大炮白摆的那么齐整了,装甲侦察营营长许长林肚子里嘀咕着,一边下达命令,
“通知旅长,波格拉尼奇内镇已经投降,我军将于10分钟后进驻车站接管防务!”说着又向前一挥手下令,“炮兵原地戒备,随时准备应变,一连跟我上!”
装甲侦察营营部和一连一共10辆轮式装甲车开始缓缓移动,很快分散成三路阵型沿着大路往镇内驶去,福特2.9升强劲动力下的引擎车声隆隆,车后排气口腾起一大片白雾。
对面镇子里的商贾和居民依然熙熙攘攘混乱不堪还在列队,不少人手里抓着传单在吵吵着什么,哥萨克骑兵们却已经整队很快消失在了大街的拐角处。
等许长林和他的装甲侦察营第一连逼近到离镇子不到500米时,一骑哥萨克骑兵披着黑色大氅喊着乌拉冲出人群,向着装甲连头车冲了过来,手里高举了雪亮的哥萨克马刀,“乌拉!!!”后面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的俄国居民们。
穿着貂皮袍子的镇长兼车站站长瓦西里耶夫跺着叫在后边拼命的喊着什么。
“这个哥萨克疯了,一个人朝我们冲锋?!营长,开枪么?!”许长林的通讯员许小格一边端着手里的m1伽兰德瞄着对方那一人一马,一边请示道。
没等许长林发话,装甲侦察营头车传来一身清脆的枪响,对面的骑士连人带马在大道上摔了出去,一人一马躺在大道中央,骑士身下张开的大氅像一朵刚绽放就已经凋谢的黑郁金香。
“娘滴!谁叫开的枪!老子的人都叫你们丟光了,一个装甲连还怕了人家一把马刀?!”许长林恨的牙痒痒,这厮打开装甲车的顶盖探出身去喊道!
前面打头的装甲车加速开到前面路边停下,装甲一连连长许大棒领着人从车厢后门跳了下来,一边冲身边的兵埋怨,
“你个混球,叫你打马,怎么连人也打死了?快去看看还有气没有!”这厮一边踹了身边那个提着一把m1伽兰德的兵一脚,一边扭头向后边自己的营长喊冤,“营长!我们是打马来着,没想喵人啊!这老毛子太不经打了!不怨咱们啊!”
这边许长林的指挥车早加速超车赶了上来,许大营长在车上一边挥手向后边的车喊道,“注意警戒!”
许长林喊完抢先跳下车来到自己的一连长跟前,这会儿头车上下来的一个班车载步兵已经成散兵圈散开向着镇子里的方向做好了警戒!
“连长连长!这家伙没死,还是个中校呢!是摔晕过去了,我说嘛,我打的明明是马!”那个提着带瞄准镜的m1伽兰德狙击枪的小个子兵发现躺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骑士虽然晕过去了,可浑身上下没有枪眼,显然是摔晕的。
许长林瞪了一连长一眼,蹭蹭几步赶到地上的哥萨克骑士身边一看,躺在地上的哥萨克双眼紧闭,翘着的大胡子上挂着冰霜,胸口却在不断起伏,手里的马刀则摔在了几米之外,手枪倒还在腰间的枪套里,再看看几步远那匹顿河马,脑门上一个枪眼汩汩的往外淌着血,这马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下了他的枪,叫卫生员给他看一下,该咋治就咋治,醒了就押起来,要是死了,给他在这立个碑,要是没死,跟之前那个被俘虏的哥萨克班关在一起!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