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相爷,只是,我的身后还有五千士卒和五万献与陛下的战马,他们当如何安置?”赵询笑着说道。
程辅之闻言,大喜道:“可否劳烦赵将军将战马押送道禁卫军军营!”
此话一出,不仅程辅之盯着赵询看,就连百余禁卫军士卒也紧张的看着赵询。赵询顿时明白,他是向借自己的手,将这战马送与禁卫军,免得被其他卫军截取。
赵询笑道:“此乃小事,相爷稍后!”
“魏东,鸣镝!”
“啾……”一声刺耳的声响在城东响起,片刻之后,一阵踏踏声传来,紧接着,一片看不到头的战马缓缓而来。
“好马!”禁卫军校尉钱阳紧盯着连绵的战马,大声说道。
“走吧,劳烦校尉引路!”赵询笑道。
一千士卒开道,数万战马紧随其后,两侧还有士卒护卫。
“这是哪来的骑兵,哪来的战马?这么多!”东门侧门通行的行人都看着这长长的通行于军队通行道路的马队,不由的嘀咕道。
“笨蛋,没看到那面旗帜吗,那时骁果军的。听说,骁果军统帅,冠军大将军入京了,前面的那个红色披风的应该就是吧。”另一人鄙视的说道。
“这么年轻?不太可能吧!”
“不可能?冠军大将军就是这般年轻,据说才二十出头呢。”
赵询在前面刚进城门,就来了一队千余人的骑兵,这队骑兵比禁卫军的卖相好多了,和骁果军一样,全身的亮银盔甲。其帽樱上高调插着白色的翎羽,黑色的披风轻轻的随风飘荡,马的左侧挂着带鞘的马刀,右侧则是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铁枪,胯下战马虽然不如自己部下,但也好了许多,起码比禁卫军要好上几个来回。不过,观其骑术,比亲卫营差了几个档次。
千余骑兵一到,就出现在亲卫营的两侧,挡住了赵询前进的道路。为首一人,年纪三旬左右,立在赵询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赵询,随后又扫视了一番后面的战马,眼中闪现一抹贪色。
“是千牛卫的人,他们要和骁果军打起来了!”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小声说道。
“不会吧!这千牛卫也太大胆了吧!”
“洛阳城中,除了他们,谁敢纵马游荡。”
赵询自然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看了看对面的中年人,赵询大声向身边的钱阳问道:“这是哪来的拦路狗?”
“哇……要开战了……”
“…………”
“大将军,他是……”
“本将军是左千牛卫将军……”对面的中年将军怒声借口道。
赵询不等对方说完,厉声喝道道:“千牛卫将军,知道本将军是谁吗?难道朝廷的规矩改了,一个小校的卫军将军,见到冠军大将军,竟然不知道行礼?”
千牛卫将军脸色一僵,只好坐在马上,抱拳行礼道:“左千牛卫将军余德,拜见冠军大将军!”
赵询随意的一摆手,道:“免了,没事就让开吧,本将军有事在身,没时间和你废话。”
余德脸色一黑,连声说道:“大将军,末将不敢耽搁大将军之事,只是,大将军可否将身后的战马押至千牛卫大营……”
“好啊!”赵询淡淡的说道。
钱阳脸色一僵,苦涩至极。
“劳烦余将军拿出陛下手谕来吧,我这可是献给陛下的。难道余将军以为,你可以就此接手?”赵询冷声说道。
余德一听,顿时大怒:“姓赵的……你欺人……”
“噗……”
寒光闪过,余德坐下战马被长期刺穿的脑袋,当即倒地。
余德也随之滚落在地,等其准备翻身而起之时,一柄寒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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