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大老板,连赌桌都不敢上,这么没实力,怎么能生产出放心药呢?首长,您说是不是?”彭总抓紧时机,嘲笑了陈争一番:“陈先生,要不,我借给你一些钱,让你玩两手?”
陈争微笑不语,还是财叔打起了圆场,毕竟他知道,对面这几个人也一样来头不小,和陈争一样,他谁也得罪不起。
因此双方都不发生争执,等下船了就皆大欢喜了。
“不赌的好,不赌的好,几位先生不知道,这位陈争先生十分的高明,而你们都是兴趣随便玩玩,这种程度的,陈争先生并没有兴趣。”
财叔本是好意,不过彭总和皮特杨都不高兴了。
“这么说,陈争先生还是个赌术高手呢?啧啧啧。”彭总明显不信。
“要不你赌两手,好像昨天晚上一样,把钱赢光?”艾丽低声问。
不过陈争却摇了摇头。
这些人,不像是财叔,本质上是个赌徒,他们是生意人,和自己赌,也不会赌得太大,更不会一时冲动,将身家性命放上来赌。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快要玩完了,身败名裂,从赌桌上赢他们那点钱,也没什么意思。
陈争只是想来认识认识杨博望,看看他的面相,做到知己知彼,随后就走。
还正当陈争想着,说什么离开的时候,那位首长忽然说话了。
“陈争是吧?年纪轻轻,也算是有点本事,我之前听他们说,你还会功夫?”那位首长如同上位者,盛气凌人。
“有点功夫。”陈争点了点头。
“那就好,不赌也很好嘛,不过我手下这名不成器的警卫员,听说你有功夫,还拍了电影,十分的不服,想要和你切磋一下,如果他功夫好,让你看得过眼,你也带他进一进电影圈,如何?”
这名首长很显然是和皮特杨他们狼狈为奸。而且之前早听了陈争一肚子的坏话。既然见到了,总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上,否则怎么对得起皮特杨和彭总给他的那么多好处?
陈争微笑不语,果不其然,既然叫做警卫员,这个保镖还真是一名军人。
而这个首长的真实身份,看来也的确不小。
但陈争却丝毫不怕:“比试?在这里?”
“当然不是,这里是赌场,不适合。”那位首长想了想:“昨天刚上船时,我发现船尾甲板上海景不错。而且海风习习,很有味道,不如就在甲板上吧。”
说罢,又低头一看表:“哎呦,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不如那就下午吧,下午两点甲板间,也让我开开眼界。怎么样?”
陈争还没说话,那个彭总插言道:“怎么,你不会是不敢吧?”
“那好,就下午两点,我们甲板见。”陈争点头答应,又对艾丽说:“该吃午饭了。我们也先走吧,不打扰他们玩牌的兴致了。”
说罢转身离开,财叔也跟着屁颠屁颠走了出去。
等陈争走了之后,杨博望沉吟文:“首长,我听说陈争的功夫不弱。您这位警卫兵……”
杨博望是想说陈争可有很神奇的战绩。
这些战绩,首长并不知道,他的警卫兵也并不知道,不过首长还是摇了摇头:“不要紧,我的这名警卫兵,可不是一般的伸手。练的家传猴拳,就算在特种部队里,都从鲜逢敌手,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胖子彭总连声说:“警卫兵兄弟,下午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姓陈的,他可是一名弟弟的道道的奸商。不用给他留情面!”
……
转眼,已经吃过了午饭,到了下午两点。
陈争也如约来到了甲板之上。
并没有带其他人,只是艾丽一人随行。
此时,这里已经被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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