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那彪军马原本便不敢和他们照面缠斗,至少没有大将敢出来拦截他们。
晁勇想到这里,也不由暗自庆幸早早便杀了宋江,不然那黑厮包藏祸心,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一个不小心,只怕自己都中了暗算。
史文恭看晁勇沉思,拔出一只箭来,便往自己手臂上刺去。
晁勇瞥见史文恭动作,赶忙抓住史文恭手腕,道:“教师这是作甚?”
史文恭也不好说他看晁勇有些不信的样子,笑道:“史某也不知从何传出这谣言来,不过口说无凭,史某愿自证清白,免得大伙还有疑惑。”
晁勇笑道:“我等如何能不信教师之言。刚才我是在想能不能趁势拿下曾头市,这里离曾头市还有多少里?”
史文恭听得晁勇这般说便也释怀了,摇头道:“二十五里左右,不过曾头市早布下很多暗哨。这里的战事恐怕已经传回曾头市了,曾长者必然已有防备,现在天色又已不早,今日恐怕无法攻破曾头市了。”
晁勇闻言也只好罢了趁势夺取曾头市的念头,传令大军逼近曾头市五里下寨。
只说曾长者得知史文恭和曾升被梁山全部活捉,一千丁壮几近全军覆灭,顿时吓得慌了神,赶忙让曾头市剩余一千丁壮紧守寨子。
如今曾头市却是两个寨子,曾头市口原有一处寨子把守,上回史文恭火烧法华寺之后,曾长者恐梁山兵马再来攻打,便又在法华寺山上建了一处寨子,守住那条小路。
耶律大石站在一处高冈上看着逐渐接近包围圈的曾头市兵马,只要他们在前行五里,那曾头市精锐便可以一网打尽了,也为这些年被曾头市猎杀的辽骑报了仇,再拔了曾头市这颗钉子,他在军中的威望便会再进一步。
这位辽国的传奇人物此时已是三十四岁,长相如同多数契丹人一般粗犷,但散发出来的气质给人的却是儒雅,而不是一般契丹人一样的彪悍。
五年前,二十九岁的耶律大石参加殿试,一举夺得第一名。
辽国的科举制度却是继承唐朝科举制度基础上,又吸收了宋朝的一些制度综合而成,考试内容也和宋朝一般。
对擅长骑马射箭的契丹人来说舞文弄墨显然便吃力很多,因此每次科举进的殿试的基本都是北地汉人。
而耶律大石不但进入殿试,还夺得了第一名,而且耶律大石在骑射上面的功夫也不逊于寻常契丹勇士,因此耶律大石很快便成了契丹人的骄傲。
耶律大石又是皇族出身,因此之后官运亨通,今年更是累功升做兴军节度使。
耶律大石的任地便在沧州对面,雄才伟略的耶律大石自然知道辽国此时已是风雨飘摇,北边被金国打的节节败退,每日都在丢失城池,用不了多久,只怕南边防守宋国的军队也会被派往北边和金国作战。
因此一到任后,便开始整点麾下兵马,也得知了曾头市的情况。
原本辽宋签订澶渊之盟后,辽国铁骑便也减少了跨境劫掠打草谷,但是近些年和金国战事吃紧。
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又是和宋朝皇帝赵佶一般的昏君,信用萧奉先、萧德里底等佞臣,捺钵制度被他改作了游猎,每年倒有大半时间在游猎,生活荒yin奢侈。
辽朝建国初,虽有定都,但是其政治核心不在都城,而在捺钵,也就是行宫。这是因为辽朝的主要民族契丹族为游牧民族,四季都在逐水草而居,若是皇帝固定在都城处理政事,有时单只来回传递消息的时间便很长。而辽国又由很多部落组成,时不时便有部落争斗发生,因此辽国皇帝便定下了这捺钵制度。
每年四时巡守,各有行在之所,谓之捺钵。一切重大政治问题均在捺钵随时决定,是处理政务的行政中心。
皇帝也跟着部落逐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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