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詹少就被一阵异动吵醒了,隐约听起来好像谁在晨练,吼吼哈哈的。詹少起床穿上衣服,走出屋来,后院的门打开了,外面的巷子里,东叔正在挥拳伸腿,俨然好像在练什么拳法,詹少笑着走到门边看了一会。
以前可从来没见东叔练过武术,这时看来,踢腿伸拳呼呼风响,竟然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仔细看看,詹少差点乐出来,感情东叔这套拳法是从游戏机里悟出来的,动作模式简直就是二阶堂红丸的招牌招式嘛,不过东叔的动作还不太连贯也不到位而已,锻炼身体,想必也无所谓了,看了一会詹少就进屋去了,到厨房煮了点挂面,炸了点鸡蛋酱。
东叔练完拳,爷俩就着锅呼噜呼噜的吃面。
“东叔,我一会出去一趟。”詹少嘴里含着面,含含糊糊的说道。
“哦~,干什么去?”练了趟拳,东叔的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
“呵呵,我去取钱,给你买大房子,以后,这个破地咱还不待了。”在东叔面前,詹少永远是个孩子样。脸上虽然笑的灿烂,可是詹少心里是在担心如果自己再被那俩人找到,再被杀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幸运能活过来,如果这次真是按那女孩说的剪掉自己的头,备不住已经没有了第二次机会。因此,安置好东叔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
“呵呵,傻孩子,我知道你对东叔好,不过东叔老了,享不了那福气,再说,在这里呆了半辈子,也有点舍不得。”东叔这话说的发自肺腑,年轻的时候走了弯路,做了贼,虽然也曾一度做到了东北贼王的地位,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最终落网成擒,锒铛入狱,出来以后老婆跟别人跑了,连儿子都跟了别人的姓,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从此一蹶不振,后来经亲戚介绍,来给大成子看门,这才在这有了落脚之地。
“那就把这里买下来,以后你就做着老板。”詹少抬头看了看屋里老旧的机器,心说兑下这里估计也用不了几个钱,以后东叔还有个营生,自己就更放心了。东叔停了倒是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吃完了早饭,詹少就穿戴整齐出了巷子,之所以要表明一下穿戴整齐,是因为詹少除了正常的衣服裤子,还特意加了鸭舌帽,口罩,虽然自己可以随时变身,不过总不能让一群蝙蝠光天化日之下叼着一袋子钱招摇过市吧。打上车,詹少直接奔自己的老窝而来,这是一片新盖的楼盘,因为地点离市区较远,入住率不是很高,一些家庭有些余钱的看上这里价格便宜,买下房子,简单装修以后出租给在附近上班的年轻人。詹少就在这里租了一处三十多平的小房间,平时也很少来住,主要就是存放自己的战利品。
金条暂时不能动,詹少从放现金的提包里拿出来二十捆,虽然自己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但是那个游戏厅的机器都很老旧了,出兑的话顶多也就兑个十万,再算上一年的房租费用,一些
杂七杂八的开销,二十万是绝对够用了,詹少也害怕东叔一下子手里拿太多现钱,遭人惦记,毕竟自己现在在上还是挂着名的,找了个双肩背包把钱背在身上,詹少打车往回走,想快点把钱交到东叔手里。
可车子才转出园区,詹少就发现了两个非常诡异的身影,说他们诡异不是因为他们行踪鬼祟,而是因为这两个背影让詹少觉得很眼熟,眼熟之余心里好像对这两个身影又有些不愉快的记忆,这种感觉让人如鲠在喉,吐不出,咽不下,詹少一直在心里努力收罗到底在哪里看过这两个人。
一直到车子都快到游戏厅了,詹少忽然一个激灵,是他们!
“司傅,我到了,麻烦靠边停。”詹少说着付钱下了车,却不着急这就回去。
如果詹少没有记错,刚才看到那两个人就是那天谈笑间杀掉自己一次的阿贝和简妮丝,怪不得自己觉得眼熟但是却一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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