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用你的名义散发给了那些已经困苦不堪的百姓了,而这些事才是你这个当主应该干的事,你若还执迷不悟,那么总有一天河阳王氏会在这片土地上消失,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周雁博骂完,直接拉着周雁苏的手向外走去,走到大门时,周雁博停下瞥了一眼还不知发生什么的王家当主,说道:“告诉你一声,我不是什么古玩商,我叫周雁博,是宜湖周氏的长子。”接着就立刻离开了朝堂,留下一群人在哪里发呆。
“老哥,接下来我们会村落?”周雁苏问道。
周雁博嗯了一声,拉着周雁苏一刻不停歇地赶到马站,租了一匹马带着周雁苏快速离开了芜城。
通往北城的路上,周雁苏死死地抓住周雁博的腰:“老哥,慢点,我喘不过气来了。”
“忍着点吧燕儿,现在实在慢不得,我们必须要赶快到达北湖,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渡湖!”
“难道老哥你以为他们会派兵来追我们?”
“这是一个方面,今天的事肯定会传的非常快,我敢打赌不出两天,这件事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当时候我们可能更难走了。”
“咦?难道老哥你干这件事就没想到后果吗?”周雁苏问道。
“我又不是云芸,她是算无遗策,就连后果也能提前猜到,我可没有这种本事,一时兴起的计策,做了也就做了,记什么后果?”
到达村落后,周雁博草草地向村长告别后,就带着两人向北湖渡口奔去,只要上了渡船,驶入湖中,就能离开湖阳王家的势力范围,到那时就安全了。可是周雁博的计划很好,但是他忘了现在是春末夏初,此时正是北湖南湖风高浪急的时候,就算是高明的渡人的船都难以出船,更何况周雁博还要带着一辆马车,一般的渡船跟本无法装下周雁博的马车,所以周雁博整个正午都没有招到合适的渡船。
此时的三个人,正坐在临近渡口的一个茶馆里喝茶,周雁博看着渡口上空荡荡的渡船和没事躺在上面的船夫,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真是讽刺,有船却不能走。”
一个人向周雁博走了过来,行礼道:“周少爷安康。”
周雁博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的人:文人的模样,衣服简洁,花白的头发证明已经年过半百,标准的礼节,和蔼的面孔,让人一看就舒坦。
“我认得你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周雁博小心翼翼地问道,在北湖竟然有人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让周雁博警觉。
“也许周少爷不认得在下,但是在下对周少爷可是记忆深刻呐,尤其是周少爷那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把朝堂之上的每一个人弄得哑口无言,实在是精彩。”
“你是王氏的人!”周雁博问道。
“在下卫篱,王家的监察使,主百官的监察。”
“你是来抓我的吗?”周雁博笑道。
“哈哈哈,周少爷真爱来玩笑,你觉得王家会让一个监察使来抓人吗,就算我来抓人,周少爷可曾看见过一个士兵?”
的确,周雁博四处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一个士兵,周围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周雁博玩味的看着眼前奇怪的老人,说道:“监察使不是来抓我的,那是来做什么的,不会是来北湖游玩,正巧碰见我吧?”
“不,我一是来向周少爷道歉,二是来向周少爷道谢。”
“怎么讲?”
“我们当主谈到你来送古玩时,我曾将你当做敌人,认为你和朝堂上那些阿谀奉承的小人没什么两样,如此行为,实在不是做臣子的该有,所以道歉;周少爷能当面呵斥当主,劝诫他不要沉湎于那些东西,真可谓点醒梦中人,击破了这碌碌无为的气氛,所以道谢。因此在下于情于理,都要送周少爷渡湖。”
“你怎么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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