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金黄的阳光有点刺眼,房间里面,却有一点光线灰暗。【!//从窗户里面看出去,红墙碧瓦下面,一丛新开的粉色花瓣格外娇艳。
红木的茶几旁边,赵建辉坐在中式的带着扶手的仿古椅子上面,默默的品着茶水。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气度沉稳的老人。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严厉和慈祥看着他,等待他慢慢的消化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孟书.记,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南粤那边,请您放心……”赵建辉知道,自己在南粤的一些做法,面前的老人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刚才,老人就自己在人代会和政协会议上发表的一些言论做了质询,也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话,但最后的落脚点,却是停在了安定团结上面。
看起来,对于马玉林的倒台和柯庆峰的申请离开,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说法传进了他耳朵眼里面来的。本来,很多事情,就是在政治上可以争斗,但很多时候,还是要留有余地。老人这么说,是在提醒自己需要在某一些方面引起注意了。
但是,赵建辉并没有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说明天自己早上的飞机离京,这不由得让坐在他对面的孟书.记有点意外。老人也端起了茶水,看了赵建辉一眼,笑了笑。
这小家伙的性格,还真像一些人说的那样呢。他这是在很委婉的表达,对自己刚才说的话看法不同吗?顶层建筑之中,绝对不可能做到一呼百应。如果那样的话,就应该检讨一把手的做事风格了。政局委员以上的人要是都不敢说真话表达自己的想法,那也就不用把人数设置成单数了。这个群体如果再为了团结而刻意的保持所谓的一团和气,那这个国家的前途真的堪忧。
所谓的步调一致,是在求大同的时候存小异,通过表决,少数服从多数而已。但不管是持何种意见,只要是通过了的决议,就要坚定的去执行。那个时侯再固执己见,可就是搞分裂了。
今天,本来就是私人谈话,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什么上纲上线的东西。对于这一刻赵建辉的反应,孟兴国觉得有些出乎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微笑着说道:“那就聊到这里吧,不要想的太多。”
赵建辉就点点头,对于刚才自己说的话,这位老人心里又哪里会没底?在刚才和自己谈起政治体制改革的时候,自己才刚刚说了一句刘家的担子似乎太多,这位老人马上就打断了自己的话头。
派系之分,相来已久。其形成并不是一朝一夕,其成因也并不全是围绕着家族利益。但久而久之,树大了枝桠也多,其中有一两个枯枝也是在所难免的。要说现在阻碍改革发展的力量全都是因为派系及门户利益,则显然有些太过。但要说当今这些派系山头,还像建国之前或者是建国初期那样,是因为爱好相近政见相同自发凝聚在一起,一心为公毫不某私,那也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笑眯眯的抿了口茶,放下了茶杯,孟兴国居然站起身相送:“听说思颖那丫头懂事儿多了,你多超心……”
赵建辉愣了一下,再次笑着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会的。”
今天,两个人在一个小时的交谈中,说的话看上去漫无边际,但却包含的内容太多,有一些赵建辉赞同,有一些他觉得也并非都应该是那个样子的。但不管怎么想,该去做的事情还要去做。同样,中央的一些事情,也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在发生。
赵建辉回到了南粤没有多长时间,中央随之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调整。原南粤省省长柯庆峰离开南粤出任劳动人事保障部部长,原南粤省委副书记纪征程兼任南粤省代省长,原南粤组织部部长乐静担任专职副书记,原s省副省长吴凤娇任南粤省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原南粤省副省长曹振清,担任省委常委、深市市委书记。
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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