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转了半个圈儿、微微分开双腿。
女仆乖巧地走到他身前膝行两步,解开他的裤带。
这是一个极品。他在心中如此赞叹。随后听到自己背后的书架响了一下子,然后一整面书柜都往里面转过去,另一个女孩走出来。
但孙敬堂并未惊慌,反倒微微仰起头:“白小姐也有兴趣?”
面对这种近乎下流无耻的调戏,走出来的女孩儿只是抿紧了薄薄的嘴唇,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微微一眯,露出略显厌恶的眼神,朝门口走去。
孙敬堂哈哈大笑:“你走了谁保护我?”
他一边说一边将女仆的头按了按,身下的清秀女孩子顿时停在那里,强忍干呕的感觉。
白小姐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说过,我在的时候不要做这种事。”
她转身继续走,却又顿了顿:“我在屋外也一样。事情做完了我再回来。”
孙敬堂咧开嘴打量她凹凸有致的背影与翘臀,忽然在胯下女仆的头上狠狠拍了一下子:“你说,你叫什么?”
女仆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白小当。”
孙敬堂得意地大小起来。走出门口的女孩子则用力摔上了门。
厚重的木门将女孩同屋子里的场面隔绝,白小当想要走得更远一些,然而想了想还是靠在了门边。从衣兜里摸出一包香烟与一支火机,低声骂道:“老咋种。”
这一句粗口与她美丽的面容显得相当不协调——她是那种看起来属于大家闺秀的女孩子,具有大多数东方人都会为为之啧啧赞叹的颜容——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鹅蛋脸。
这样的形容词显得苍白无力,然而用来描述她却再贴切不过。便是这四种司空见惯的组合让她可以当之无愧地称得上一个美人儿……只是美人的现在心情相当差劲。
差劲到看见了从走廊那一头走过来的孙家大公子时也懒得直起腰打招呼的地步。
倒是孙思文——孙敬堂唯一的一个儿子看到这个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的美丽女孩,停下来问了一句:“怎么了,白小姐?”
白小当瞥了他一样,朝门内努努嘴:“老家伙搞着呢。”
当着儿子的面叫孙家的主人“老家伙”……孙思文却没发火。不但没发火,反而歉意地笑了笑:“真抱歉。”
白小当翘了翘蜜色的嘴唇,像是忽然发现了面前的一件玩具一般直起腰、将手指在孙思文的胸口上划了划:“真抱歉,还是假抱歉?”
孙思文脸上微微潮红:“嗯……真抱歉。”
白小当依旧笑着、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蒙蒙的水汽像是要渗出来:“那你进去杀了他,我们私奔哪。”
孙思文一愣,随后退了两步,脸上发红:“白小姐,话不能乱说——”
白小当的笑容陡然收敛,重新靠回去,冷冷地打量孙思文:“一老一小,没一个好东西。老子嘴馋不敢下口,小的嘴馋也不敢下口。”
孙思文咳了一声,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白小当已经将烟头在昂贵的地毯上踩熄,叹了口气:“好了。不逗你。你们什么时候动手?我得知道人大约什么时候来。”
她主动转移了话题,孙思文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减轻不少,因而微微摇头:“得看父亲的意思。他大概是想,就在今晚。”
“那老东西看起来胸有成竹。”白小当伸了个懒腰。丰满圆润的胸部几乎要撑破薄薄的衬衣。孙思文瞥了一眼之后赶紧转过头,“不过听说那人是炽天使,是一个超a级,老家伙哪来这么大的把握?”
孙思文对“老家伙”这三个字听而不闻,只低声说道:“他只是一个人。特务府不在乎他的死活,他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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