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将他们赶上木板,一步步的驱逐向死亡。
“不,不,饶了我们吧,求求您安尼塔少爷、海伦娜小姐小姐,我为白翡丽家服务的八年了,从来没有犯过一点小错,这次只是跟着他们去抗议女仆缘故打了老维特,其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我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慈悲慈悲吧少爷、小姐,慈悲、慈悲…”;
“我是卡塔曼城邦国的公民,是自愿受雇白翡丽商行的自由人,你们不能这么草率的判决我死刑,这是私刑,是犯罪…”,在‘扑通扑通…’的落进冰凉的海水之前,许多暴动水手高声嘶吼着想要挽救自己凄惨的命运,但这一切却都是徒劳。
很暴徒们便全都被赶进了海水,声嘶力竭的挣扎一阵,便一个个沉没向海底。
耳边萦绕着暴乱水手最后的呐喊声,脸上惨白的安尼塔脸上却挣扎着露出此前从未有过的坚硬神色,等到惨叫声渐渐消失,他抽动着嘴角,露出笑容对范德萨说道:“谢谢你帮我洗刷了‘白翡丽’的耻辱,亲爱的兄弟。”
“这是我应该做的,安尼塔,白翡丽和唐顿几乎就是一家。”范德萨笑着用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很高兴你坚持下来了,兄弟,你这场成年‘洗礼’可是用了八十七条人命,比我当时还刺激的多,能坚持下来真是很了不起。”
安尼塔一愣随后低声说道:“是吗。”,再环顾四周广阔大海,他就觉得胸襟一下开阔起来,而被其目光扫过的唐顿家侍卫、水手也再不像刚才那样只是随便移开目光,而是低下头颅,表达出心中的尊敬。
“不到一百条人命就能让一个纨绔子弟赢得尊重吗,陆地人的性命还真昂贵…”在不远处目睹到周围人对安尼塔态度的改变,张黎生撇撇嘴低声自言自语着就想要悄悄溜回自己船舱,耐心等待着夜晚的到来,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喊道:“黎生先生,请您暂时留步。”
“范德萨少爷,没想到你竟然会知道我的名字,”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停下脚步的张黎生看到一个衣着华丽,高大壮硕的身影向自己走来,脸上堆起笑容说道:“谢谢你的船队救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黎生先生,你救了海伦娜两次,作为她的仰慕者之一,我法用语言来表达心中的感激,”范德萨态度真挚的说道:“听安尼塔说你是一名施法者,以后的理想是成为‘航海商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谢谢。”张黎生随口说了一句,然后便觉得再也话可说。
好在木船离岸不远,范德萨这时也急着想要抓住在海上的机会多和心上人单独相处,心与一个来自异大陆施法者废话,草草又表达了两句谢意后便转身离开了。
见他走掉,张黎生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舱室,跳上吊床摇晃着,若有所思的沉默着眺望外,直到有个年轻女仆端着摆满食物的木盘敲了敲房门,来到了他的身边,用充满感激的声音说道:“黎生先生,我把食物给您送来了。”,才回过神来。
不太鲜的咸鱼汤,温热的面饼,一盘煎的焦黄的鸟蛋,甜味的蘸酱,食物不算丰富、美味,但对于一个在海上饿了整整一天的人来说意义却完全不同。
“这是范德萨少爷送来了午餐吧,替我谢谢他。”嗅了嗅鱼汤和煎蛋的香气,张黎生翻身下了吊床,接过木盘,毫仪态的直接坐到了地上,大口吃喝着说道。
“饭是范德萨少爷的船队送来的,但让我来的是海伦娜小姐,”见青年表现粗鲁,女仆不自然的笑笑,“谢谢您今天救了我们,黎生先生。”
“没什么,看来被我救了第二次海伦娜小姐对我的偏见减少了很多,带我谢谢她。”张黎生塞着满嘴食物,随口说的。
“您,您慢慢吃,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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