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渴盼中很快流逝,第二天清早,蒂娜早早就敲响了张黎生的房门,“黎生我们吃完早餐就要出发了,你还没起来吗?”
“我已经起来了,洗漱完就出去,你先去餐厅吧。”张黎生从修行中被惊醒,收起山蟾,匆匆刷牙,洗了把脸,打开了房门。
门外蒂娜没有离开,“黎生,去丛林前,我有事情想求你…”
“我不答应,好了我们走吧。”猜出蒂娜是希望自己也能照顾其他人的安全,张黎生干脆的说了一句,挑头大步走向餐厅。
身后的蒂娜愣了一下,气恼的追了上去,却唯恐适得其反,没再多说什么。
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餐,年轻人们带着跨洋带来的精良户外探险装备,去找他们的导游。
除了张黎生外,两个强壮的男孩都背着至少三十五公斤重的山地包,三个姑娘的背包也在十五公斤以上。
金砖酒店的礼车带着他们沿着图一卡诺最宽敞的中心大道由中段一直开到了尾端,停在近郊一座喧哗的码头前。
这是一片和丛林接壤的,由水泥和原木混合建造的,能容纳上百只独木舟停靠的亚马逊河港口。
这里和发达国家的任何一座港口相比都犹如巨汉和婴儿,但放在图一卡在河里捕鱼,有一丁点收获就划着船靠岸,直接卖给码头水泥地上那些望着河里独木舟上的鲜鱼,不停比手画脚叫喊着问价的同胞。
“这里可真热闹,还很环保。
你看为了保证亚马逊河的水质不受任何污染,这些塔特图图人竟然不用机械船捕鱼。”脚步沉重的走上码头,蒂娜左顾右盼的说道。
“不是怕水受污染,而是在图一卡诺汽油和柴油实在太贵,”蒂娜身后一个懂得英语的土人大声嚷嚷道:“我们不产石油,而国际油价又操纵在你们这些米国佬和华国人的手中。
亚马逊河里当然不会有机械船…”
亚马逊河全长数千公里,河道最深处在五十米以上,宽度更是以千米计算。
河中岛洲错列,流向网状分布,两岸河漫滩宽甚至能延伸上百公里。
河漫滩上水网如织,湖泊星罗密布,图一卡诺这座码头严格意义来讲,只算是建造在亚马逊河河漫滩的支流上。
这样的大河怎么可能没有机械船航行。
年轻人们惊异于那个浑身上下只用一个硬果壳遮住羞处的。颇有国际观的土人不切实际却很犀利的言辞。
他们彼此对视了几眼,没做争辩,匆忙加快脚步跑开了。
在这种热带民风生蛮的小国旅行时,不和当地土著民发生口角,才是聪明的做法。
沿岸走了一圈却一无所获,年轻人们心情有点紧张起来,唯恐遇到了骗子。
正焦急间,蒂娜突然惊喜的指着远处河道喊道:“快看,那不是图塔先生吗?”
土人的长相在外国人眼中非常相似,但图塔脸上那漆黑的火焰纹身却非常明显。
此时他站在一艘十米长的巨大独木舟船头,迎风而来,生硬的脸上虽然没有丝毫表情,但看到雇主还是招了招手。
“这里的土人看起来很瘦弱,其实真是强壮。
图塔先生的同伴竟然能把这么大的木船划得飞快,他们可只有三个人…”
“希图亲爱的,闭嘴好吗,图塔的独木舟上装着螺旋桨,你看不到水里的波纹吗?”谢莉娅看了男友一眼,无奈的说道。
说话间图塔的独木舟已经靠岸,他跳下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雇主,生硬干涩夫人说道:“你们的背包太大,去丛林负重最多不能超过十公斤。”
“嘿,图塔先生,我是个强壮的小伙子,而且每天都上健身房…”
“女人比男人耐力更好,在丛林里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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