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了看林云儿,然后问了个猪一样的问题:“这……这也正常啊,你吃得太快了,所以……”
林云儿显然生气了:“你以为我是猪啊,胃口这么好?”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拼命想把笑容收起来。那种可爱的样子,让我顿时心猿意马。还好,旁边这么多人,我还能hold住。
另两位美女也在盯着她看,等待答案揭晓。
“那根本不是我们吃进的,老实告诉你,我们下的单一张也没成交。因为当我们下9.01元时,股价直接到了9.1,而当我们下到9.1时,股价居然直接过了9.2。我甚至让他们从9.1直接跳上9.4去追买,结果股价生生地上了9.5……所以我们一路追赶,但一股也没吃到。这种扫盘动作之凌厉,我反正从教科书上是没见到过。”
“这怎么可能?”我这话是在问林云儿,更是在问自己。我看了看莫妮卡,想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些许信心,因为只有她知道,今天上午我们曾经干了些什么。莫妮卡也正在看我,眼神中只有迷惘。唉,美女之所以会对男人有吸引力,就是因为她们的眼神总是那么无助和缺乏安全感。好吧,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
我问道:“既然不是你买的,那你能想到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肯定不是伯蒂他们干的。因为从成交情况来看,奇鲁比大街营业部今天是空头第一,也就是说他们是今天抛盘抛得最厉害的。但是从多头来看,居然有七个营业部的买入量差相仿佛。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主力在哪里。这好象是一个组织相当完善的操盘群。如果拿伯蒂跟他们比,伯蒂就是业余的,而他们才是专业的。”
我了个去,就知道这事不靠谱。都怪德瓦拉那个达达尼尔教徒,非要煽动我们去拯救非法劳工,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地,弄得我们一个个以为自己就是救世主。这下好了,玩完了。我沮丧地坐到林云儿对面的椅子里,一筹莫展。三位美女看到我这个样子,免不了要心疼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做得太露骨。林云儿是没有心思,萨琳娜是碍于林云儿,莫妮卡更是名不正言不顺了。我坐拥三位美女,却在关键时刻得不到一只手的安抚。我还是回去坐牢算了。
这人要是不顺,喝凉水都碜牙。刚想到坐牢,菲力浦的律师就真来美林证券找我了。他带来的消息更糟糕,说是明天负责开庭的那个法官很可能已经收了伯蒂的贿赂,对律师的态度相当不友好,叫我先有个心理准备。姥姥,刚想坐牢就要坐牢了,连坐牢也能心想事成啊,还有底线没?
其实林云儿也已经心灰意冷了,股价现在高企在13元上方,没有任何下跌迹象。下午,曾经有一批获利盘出来平仓的,但是股价居然连13元都没破就又恢复了平静。足足一千多万股获利盘没有撼动股价分毫。林云儿也曾经试图跟随这一波获利了结的抛单进行推波助澜式的放空,想借机把股价打下去,但她的努力不仅全部付诸东流,还让手里白白损失了一千万的持仓。她再也不敢动了,因为她感觉只要有股票敢低于13元出手,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星期三,大家都来法院看我受审,林云儿也因为要为我作证,所以没有去证券公司。
我的律师的辩护要点是要把我杀德尔沁说成是正当防卫,公诉人当然是说我妨碍公务还故意杀人。
一看到法官那副嘴脸,我就知道今天要糟。果然,当公诉人滔滔不绝地陈述我的“罪行”的时候,法官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提醒陪审团注意一些细节。而当我的律师为我辩护的时候,法官找出种种理由来影响律师的辩护,诸如“被告律师,请注意您的言辞”“被告律师,请注意场合”“被告律师,请不要过多地引用与本案无关的话题”等等。弄得我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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