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把他这两个泡儿摘了。”
舰长受制,瞬间就让所有合成人都停了手,鹦鹉正斗得火气,一膀子将一个合成人扇到墙上骂道:“他妈瘪犊子玩意,给脸不兜着,都他NND给俺等着,咱们还不算完呢。”
松鼠道:“你个碎催还搭搁他们干嘛,问他,这个损賊一定知道你老板娘的下落。”
合成人舰长虽然被制得动弹不得,但却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鹦鹉一看他这样火儿就蹿上来了,一爪子在他肩上抠出好几个血窟隆后道:“你瞅啥?还不服咋地?俺家老板娘呢?就是你们今天派人去医院抢走的那个,说,不说俺现在就卸巴了你。”
合成人紧闭双唇,死死的瞪着鹦鹉却一句话都不说,鹦鹉暴怒道:“你个卡楞子,还敢和俺拉硬?俺他NND扒了你的皮。”
咒骂间,鹦鹉又一爪子抓下了舰长好大一块头皮,但合成舰长竟管血留满面,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鹦鹉更加暴怒,此时松鼠笑道:“行啦碎催,你还是看我的吧。”说罢蹦起来一脚将舰长踹倒在地。
舰长刚一倒地,松鼠就一把卸了舰长的下颌骨道:“想说就给我蹬腿啊,一次三下,连蹬三次。”
说完这句话,松鼠就蹲到了舰长的脸上,对着舰长的嘴就拉了一泡屎,舰长开始剧烈挣扎,想把这泡子屎吐出去,但却没有蹬腿,松鼠笑道:“你别挣啊,挣一次我就杀你一个手下。”说罢猛的从舰长脸上蹦起,当胸咬穿一个人后又蹲到了舰长的脸上开始拉。
鹦鹉都看不下去了,就别过头去道:“我说……你这么干可就不太讲究了啊,这多……恶心啊。”
松鼠蔑视的看了鹦鹉一眼道:“你个碎催懂个屁,爷这个办法都用好几万年了,当年武子胥过文昭关的时候,都是吃了我一泡屎才憋白的头发,小潘那个尖果儿给武大吃的药,里边……,哎呀,只要爷再给他尿一泡进去,这两样东西掺一起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的食道都揪出来了,不信你瞅着。”
鹦鹉恶心的道:“你个瘪犊子玩意,这都是搁哪学的呀?”
果然那个舰长挺不住了,松鼠的屎竟然如同开颅裂脑一般,将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混乱崩溃,四肢在不断剧烈的乱颤,连屎尿都一起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鹦鹉又恶心的道:“这个卡楞子也不咋地。”
由于松鼠和鹦鹉这么一搅合,博斯科普人的舰群当即大乱,也为来远号抢到了一丝生机,此时的威远号已经被打得凌空爆炸了,独木难支的来远号本来也很快就会步威远的后尘,却不料敌人大乱,一时间所有的攻击都停了,来远并没有趁此机会逃走,而是一边齐射着一边向博斯科普的舰队最深处钻,他的推进系统已经损坏了大伴,想逃都逃不远,就算要被打爆,也得多拉几个掂背的。
而就在这个关键之时,主力舰之一的镇远领着济远舰赶到,跟着它们来的,还有贝克这个客座提督所指挥的齐柏林号,并且还有更好的消息,最强之舰的怀远号领着俾斯麦号还有几分钟就要到达这里了。
抚远号沉没之后,联军的最强之舰就仅剩下了怀远号这一艘,其下才是镇远和定远这两艘重型战列舰,失去了好几艘主力舰的联军舰队愤怒异常,一上来就是全力进攻,贝克的齐柏林号虽然无法与怀远舰相比,但也与镇远定远的级别相当,所以这几艘主力舰一开始冲锋,当即就将博斯科普人的舰队砸开一个大大的口子。
来远本来准备死战到底了的,但此时的它却接到了怀远号的电文,让它马上撤出休整,此时的来远早就打光了弹药,它现在连续打向敌人战舰的,只有最后的几十颗照明弹罢了。
形势好转,在联军导弹的配合下,博斯科普舰队被大量杀伤,失去总指挥的舰队已经出现了败像,而联军方却越战越勇,各舰的指挥官已经在商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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