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挺大,给我掐出淤青了都。
“哟呵!”
宋大师看到这一幕,不屑地来了句:“人脉还不小嘛?鬼都认识?不过先生这一行,光靠人脉就可以让你活下去了?”
我一听,暗叫不好。
果然,黑暗中又伸出无数双手,把我的手,脚,身体,胳膊,脑袋死死钳住,我跟个一头扎进蜘蛛网的蜻蜓似的,被捆的严严实实的。
死人手滑腻腻的,冰冰凉贴在我身上。
那感觉跟一万条蛇在全身爬来爬去似的,还生怕下一秒,蛇就一口咬在你身上。
我正无计可施。
一股气又从丹田里冲上来了,丹田热乎乎的。和那天方闲闲要杀我时,身体里那股气窜出来一模一样。
此时我没空去追究气从哪里来的,只想赶紧挣脱这些死人手。
宋大师还在一边叫好,就差没抱个西瓜嗑个瓜子什么的了:“哟哟哟,加把劲儿。挣开它挣开它,你行的。”
行你娘!
我镇定心神,将丹田里的气运遍全身。只听“轰”地一声,宛如一个闷雷在云层中炸开了,只听声音不见形状。
身上的死人手被这气一震,飞出去老远。
一个个都漂在半空中,我看了一眼,都是些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还有少年。不过都缺胳膊少腿儿的。估计和方闲闲一样,死不得其所。
它们漂在空中,跟一个个白布口袋一样。
“好,很好!”
宋大师语气不大好了,正在他要说出第三个好的时,不知哪里响起“嘭!”第一声巨响,跟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陶器砸在地上的声音,一阵接一阵。
他脸色一变,转身向门外跑去。
走的时候还把门给我带上了。
不过没有用,他刚一走,门又被一脚踹开了。跟着就是一把香灰撒在空中。跟天女散花似的,糊了空中那些白布口袋一脸。
香灰能迷死人眼。
它们看不见,在屋子里乱窜,不时一两声尖叫此起彼伏:“哎呀!!你踩我尾巴拉!哎呀!老娘的鼻子!生前刚做的整容手术!!哎呀!不要摸我胸,刚隆胸隆到一半死的!!”
我也被糊了一脸香灰。
虽然看不见,但耳朵还好使。
只听见一个人迅速跑到我身边,在我脸上摸了两下,拉起我就向门口跑,一个熟悉的声音满口抱怨:“怎么这么笨呐?”
“江眉月?”
我一听这颐指气使的声音,就知道是她了,问:“你怎么来了?”
“不止我,”
江眉月回道:“还有我哥,他也来了。你以为宋大师那么轻易就把你扔在这走了?你发现了他的秘密,不杀了你才怪。还是我哥有办法,他这一招,叫声东击西!”
我一下想起刚才那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来的时候看见这里一排排的平房,每个房间都是墓葬格,没窗户只有一扇暗红色的门。估计每个房间里,都有不少这样的坛子吧。
江平川砸了那些坛子,宋大师才赶忙过去了。
“走啊!”
江眉月看我边走边回头,一把扯起我:“看什么呢?”
我指了指房间一脚,缩在低音炮怀里的方闲闲,还有低音炮,他此时不知道怎么办了。走吧舍不下方闲闲。不走吧,等会儿宋大师回来了两个都得被抓住。
而我正是应了别人的请求才来的。
现在一出状况我先跑路了,成什么样子,太不仗义了。
“这还不简单?”
江眉月一早从江平川那里知道了方闲闲的事,三两步跑回去,在桌子边上对那些坛子身后向右边一扫,那些坛子就哗啦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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