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不知在何处的一座不算高大的山岳内,有一个洞穴,那洞穴直通地下暗河,在那暗河上,有一处岛屿,那岛屿常年不见阳光,但却生机勃勃,长满了翠绿的草木,更有鸟兽在内盘旋。
在一处草坪上,正有一人盘坐,这人身材高大,浑身肌肉隆起,原是一名英俊伟岸的青年,但却沒有头颅。
脖子上染着鲜血,非常的恐怖。
然而,在这无头青年的腹部,却出现了一张嘴,仿佛被割开一道口子,化成了嘴。
“这个老家伙,连我的便宜都敢占,真是的……。”
嗡嗡的话语在无头青年的腹中传出,显得那般的诡异。
与这岛屿截然相反的,在一个灰蒙蒙的世界内,这里沒有日月,沒有星辰,到处都是灰蒙蒙的雾气,大地上遍布着无数的尸骸,不知死了多少万年,有的已经成了化石。
整个世界死气沉沉,不见一点生机,无数的黑褐色碎石,不时的传出咔嚓之声,正有一名干瘪的人形生物在啃食地上的骨头。
这样的生物在这片大地上,还有很多,都在四处的游荡,不时的捡起地上的骨头啃食,仿佛饿了万年的厉鬼,干瘪的肌肤,看不出男女。
而这些如同厉鬼般的生物,虽然灵智不高,却偶尔抬头望向这片大地的深处,眼中带着无比的恐惧。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这片大地的最深处,点点五彩之光闪耀,在那里有一座地宫,地宫内有一片空地,四周的墙壁上刻画着无数的符印。
在那空地上,规整的立着四根巨大的石柱,每根石柱上都刻着满满的符文,不时有流光闪过。
而在这四根石柱上,都钉着巨大的锁链,那锁链漆黑厚重,看不出什么材质,但不难看出每一条都极为坚固,仿佛连仙力都不能斩断。
在那四条锁链上,正锁着一个人,双脚与双手都被铁链死死地绑住,使得整个人悬躺在半空,而在此人的身下,正有五簇烈焰在跳动。
这五簇烈焰各不相同,有仙家的三味真火,有佛家业火,有地府冥火,有道家道火,还有一簇看不出属于哪一类,但却比其他几簇都霸道,被放在中间,火焰跳动间,带着猩红。
这里的每一簇火焰都是天下罕见的,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一种,在这里竟然全都有,而这些火焰的存在只是为了煅烧那锁链上的男子。
漆黑的长发散落而下,那男子面容如刀削,英俊的脸上霸气十足,哪怕他现在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沒有了生机,但依旧给一种无法形容的冷酷和霸道。
此人身穿红袍,即便在这些火焰上待了无尽岁月,那红袍竟然沒有丝毫变化。
如果此时刑宇在这里,就会认出,此人,正是当初他在古城的血洞中,在接受修魔者传承时见到的红袍男子,甚至这男子当时还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对刑宇说了一句话。
大夏帝国内,在刑宇第三拜拜下时,这锁链上万年不动的男子,猛然睁开双眼,两道血光爆射而出,整个地宫都在剧烈震动。
就连他身下的五簇火焰都在剧烈摇晃,仿佛就要熄灭,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充斥在这片不知名的大地上,这一刻,所有的人形厉鬼瑟瑟发抖,冲着红袍男子所在的地方不断的跪拜。
“有意思的小家伙。”
红袍男子嘴角微扬,露出一缕笑意,而后闭上双目,收敛了恐怖的气息,仿佛他并不是在受烈火的煎熬,而是在沉睡。
不光是这几处,随着刑宇的第三拜,在很多地方都先后出现了波动,仿佛,在这一刻的冥冥中,天地间出现了某种变化。
三拜之后,酒老将刑宇扶起,在这一刻,二人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将刑宇和酒老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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