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有些发凉:“大大师兄。”
“怎么,看到我就害怕了,刚才要拿剑刺我的气势呢?”上官白冷笑道,在他的眼里,林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过现在这个小丑对他来说有了些许的用处,所以也就暂且自降身份来找他。
“不敢,方才师弟一时慌神,还请师兄原谅。”林宇在上官白的面前,哪里还敢像之前那般的嚣张,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知道,自己与其的差距太大,不论是身份上还是武功上,都比不了,又怎么会自找没趣。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弟子内斗可是重罪,即使你不过有心却并未实行,也是要被掌门重罚的。”上官白见他倒还算是有些理智,便想再多吓一吓,这样更有利于自己的掌控。
林宇没想到上官白居然要威胁自己,可是现在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已经被他撞见,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他把事情埋在心里,但是这又谈何容易,打也打不过,只能是乞求道:“还请师兄指一条明路,师弟愿意死死追随!”
“你倒是还挺聪明,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上官白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是不加掩饰,顺势将其收为己用。
“多谢师兄!”林宇赶紧跪下拜了一拜,以表忠心。
“嗯,还算有模有样,放心吧,既然跟了我,那就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明日我就让师傅向掌门提议收你为徒,到时候宗门内比不要让我失望。”上官白一脸邪笑的看着眼前的林宇,思绪却是长远到了几月后。
“有劳师兄了,师弟定然不负重望。”林宇很是诚恳的说道。
“起来吧,拿着这个,不要让人发现了今夜的事情,今后也不要如此愚蠢的行事。”上官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罐,随手就扔给了林宇,而后转瞬之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看着手里的药罐,又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自然是明白这应该用在何处,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他直接打开,将里面装着的绿色药液涂抹在伤处,而后药罐放入怀中。
今夜他是偷着跑出来的,库房之中还有很多的杂事等着他去做,所以也不再多做停留,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情况,也悄悄的离开。
没有多久,他便回到库房之中,而此时这里的弟子们也都早早睡去,也不知道他离开过。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虽然仍旧是有些乏味,但心中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感到愤恼,而是多了不少的愉悦。
“没想到,大师兄居然也与华浮生还有牧小谷不和,如此我便能够搭上这艘大船,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和我斗,哈哈哈!”一边做着手里的活,心里一边想着今后威风的日子,笑意也逐渐爬上心头。
而他脸上的伤很快的便在药力的作用之下隐去,此时已是清晨,他看到水中倒影出的模样,毫发无损的自己,甚至都被这神奇的一幕给惊吓到,但没一会儿就反应过来,更是为此而感到高兴不已。
伤口没有了,他也就不用担心自己昨夜的事情会被浮生与四师叔给举报上去,即使怀疑到他的身上,没有证据,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心情大好的他,就连做起事情来都越发的积极,那些弟子很是疑惑的看着他,还以为是被欺负的太多,有些精神不正常了,于是都上前询问情况,并出言安慰,不过都被他给一一的拒绝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屑于与这些人计较。
时间临近午时的时候,段不及来到宫唯一所在的庭院内求见:“掌门,老夫有事相谈,可否出来一见?”
“段长老有何要事?”宫唯一出现在段不及的身后,无声无息,甚至都没有被发觉。
他的功力好像又深厚了不少,我竟然都无法察觉到他的靠近,看来是距离突破越来越近了,“掌门,老夫昨日在宗门内闲游之时,偶然发现一名弟子天赋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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