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我找他帮忙就跟等同于求助一个穿开裆裤娃娃没什么两样。”
“那你很大吗?”林木兮随口一问。
说起来,她说了解,其实一问什么也不知道。
“废话,我至少比那女娃娃大,起码我还会说话呢!”
“话说你们灵仙是怎么当的?怎么那么大点的小孩子都能就任?”
灵仙再度停顿了一下:“你的问题太多了,这些也不是你该知道的。”
林木兮讨了没趣,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木头横梁,心事沉重。
她还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
隔壁,袁青恢复了以往,把林木兮每天的行程部编辑短信发给郁啟葉,其中就包括了她某些异常反应。
短信发过去后不久,郁啟葉的电话打了过来。
袁青有些兴奋,七爷终于肯理他了。
这算不算是背叛小主子讨好大的?
袁青没多想,赶紧接了电话:
“你说他去了学校一个人自言自语?”
袁青应了一声,当时学校连巡逻的保安都没有,她却像是在躲什么似的,站在原地好大一会儿才离开”
说着,袁青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出声问道:“七爷,你说七小姐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电话那边沉默着,没有作声。
许久,郁啟葉的低沉声线才传来:“那个道士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袁青应了一声没有,空气又沉默了。
之前把丘衍送进医院的当晚,他便逃了出去。
病房在七楼,当时门外还有警察轮流站岗,等护士进去换药的时候,窗户开着人已经不见了,最后彼此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了他的信息和踪影。
也许,林木兮的异常,只有丘衍能解释得清!
随后,郁啟葉挂断了电话。
他隐隐约约总觉着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的。
笠日。
一大清早,一家人坐在餐桌上,等着老太太和老爷子下来用餐。
可他们却瞧见林木兮跟在老爷子身后一同从楼上下来的。
这就奇怪,平日里总是赶着点的人,今儿是发什么疯了,起那么早还去给老爷子跟前伺候?
老爷子脸色有些凝重,坐在桌前,还不等众人问好,出声说道:“月嬅,去祠堂跪着,中午吃饭之前不许起来。”
郁月嬅顿时懵逼了,脱口问了一句:“为什么呀?爷爷,是不是月嬅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她最近没犯什么错呀!
老爷子只是瞪着她,说的隐晦:“你自己心里头明白,要真不明白,就去祠堂跪着好好想想想。”
这莫名其妙说的郁月嬅有些激动的看着斜对面落座准备吃饭的林木兮,张口就来:“是不是你去爷爷跟前说什么坏话了?”
林木兮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连头都没抬:“自个心里要是坦荡干净,别人的脏水泼不到你。”
这话算是坐实了月华的问句。
“林木兮,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啊?”郁月嬅实在是气极了。
这一出声,老爷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动手里的手杖,手杖在敲击地面发出一声轻响,戴雅秋连忙拉了一下身边郁月嬅的裙子,皱了皱眉,让她控制自己的情绪。
郁月嬅气的气喘吁吁,心中委屈,目中已经有泪意,可到底还是起身乖乖走向祠堂。
二楼书房。
老太太难得进老爷子的书房,老爷子摘了老花眼镜,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
“不用来帮月嬅求情,你们就是太骄纵她了。”
老太太发出一声轻笑走上前来:“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性子,虽然心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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