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相如接过了她手中的药方,仔细端详了一会,“这药方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草乌虽然有镇痛的效果,但是它带有毒性,用时还需格外注意。”
草乌具有毒性,所以用量要格外的注意,稍有差池便会中毒。
樊凝听了秀眉轻蹙,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它的毒性?”
父亲只怕再也经受不了什么重创,若是再中了草乌的毒恐怕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替你重开几贴药方,草乌经过炮制后便不具备毒性了。”尹相如抓了几副药,又替她将炮制好的草乌包好递给了她。
樊凝连忙作揖道谢,“那便多谢医师了。”
一来,她是真的害怕草乌的毒性对爹爹有害。二来,她还是信不过王玉莹担心她在外头有了人后蓄意谋害爹爹。
月色柔和微凉,棠梨花绽满枝头,如同雪花嵌在树梢,王玉莹打开了窗子又将汤药端到了床边,“相公,今日外头月光真好,我扶你出去散散心如何?”
樊凝已对她起了疑心,所以她要选择其他的办法得到床后木匣盒的钥匙。
樊城轻咳了两下,摇摇晃晃地坐起了身,“也好,躺了那么久是该活动下筋骨。”
淡月笼纱,天上缀满了繁星如同宝石闪烁,河边的拂来阵阵带着棠梨花香的清风,朦胧的夜色中女人的脸渐渐阴沉下来,“你是不是以为喝了你女儿配的药你就能完全好起来,她以为我会用草乌让你中毒身亡,真是太天真了。”
王玉莹嘴边挂着一抹邪笑,恶狠狠地说道:“其实想让你死何须如此复杂?”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樊城靠在红柱上,身子微微颤抖,他竟没想到自己同床共枕之人竟然会有这般丑陋的嘴脸。
“把钥匙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王玉莹一步步地向他走过来,他要将钥匙交给樊凝,嫁给他的这些时日他竟然还是心心念念想着那个女人的孩子。
“什么钥匙,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樊城没想到她竟然知道关于组玉佩的秘密,一个让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组玉佩!”王玉莹此时心心念念的只有组玉佩,可以改变一生命运的组玉佩。
“你是如何知道的?”樊城一脸错愕,他早该提防着眼前这个人,组玉佩本就不是属于他的东西,他绝不能将东西交给王玉莹。
她在台阶上抹了豆油,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组玉佩也不会落在樊凝的手中,本来就体弱的樊城被妇人一推,脚底一滑,落在了水里,“啊~”
男人在水中拼命地挣扎着,冰凉的河水一口一口灌入了他的口中,没多久便沉入了河底,此时两岸都无人,这地方又鲜少有人会来,王玉莹没有半点的自责,“是你自己活该,你若是早些交出钥匙便不会如此了。”
到处找不到父亲的踪影,樊凝百感交集,她回到了家中看到王玉莹正神闲气定地坐在家中,她若无其事地将红蓝花瓣放入石钵杵槌着。她越是从容樊凝就越是怀疑,她的目光犹如寒潭之中倒影着的冷月,“爹爹他去了何处?”
“我怎么知道?许是身子好些出去散心了吧。”为了不露出破绽,妇人依旧捣弄着花汁,使用红蓝花制作胭脂,是樊家祖辈传下来独一无二的手艺,只是并没有得到太大的认可,樊城也只是靠它勉强糊口。
“爹爹身子刚好怎能单独出去?”外头风大,樊凝生怕他一人出去会出什么事情。
王玉莹闻言冷笑了一声,冷嘲暗讽道:“你那么孝顺怎么不自己陪他出去走走?看来你的孝顺也只是言过其实,做不到的空话罢了。”
“我懒得同你争辩,我要去寻爹爹去了。”父亲迟迟不归,她哪还有闲工夫与她多费口舌。
此事迟早是要被发现,王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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