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宋君颐推开,“阿司过来了!”
听到靳司枭的名字,宋君颐的情绪总算收了点,他抹了抹有些热意的眼睛,一双手又疼痛起来。
“他中了‘疼痛粉’,刚才我帮他治疗!”苏北有点心虚,也不知道靳司枭到底看到了多少,她抢先说了一句。
中了“疼痛粉”需要抱在一起吗?靳司枭心里的话几乎要咆哮而出,可看了看苏北局促不安的样子,他不想让苏北更加自责,忍了忍,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回事?”
宋君颐也不想让靳司枭因为此事怪罪到苏北身上,他的手还没有好,这时候又痛痒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衣服上,使劲搓!
“刚才来了一个男人,我碰了一下他,手就开始痛了!”宋君颐解释道。
几个人的心里都很古怪,谈话一时无以为继,因为气血上涌,宋君颐的手比刚才还疼!
他不停地搓,好像要将一只手搓出血来,而这种狼狈也让他变得非常暴躁!
为什么要在靳司枭在的时候?
为什么他偏偏来的这么巧?
这么多天了,他从来没动过苏北!
“你别弄了!越弄越痛,这个只能靠吹!”苏北情急地把宋君颐的手抓住,因为靳司枭在这里,她也不好帮宋君颐吹了,便吩咐他道:“你自己吹!”
宋君颐不肯在靳司枭面前掉脸,于是他强忍着,也不吹!
靳司枭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也没那么生气了,走过来道:“什么男人?”
宋君颐道:“就是一个奇怪的家伙,上次我们在另一个室内游乐园曾经遇到过一次!他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小北要是再想不出办法,她可能活不过这个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北身上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宋君颐突然想起这一茬,焦急起来,连手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苏北心里一沉,她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了吗?
心情瞬间糟糕透顶,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说呀,你的病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已经找到解药了吗?骗我的?”宋君颐捉住苏北的双肩,朝着她大吼,她骗他不要紧,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我身上原来的毒并没有查出来,上次发病,是我自己下的药!”苏北面沉如水,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不可说的了!
宋君颐呆愣了一下,大脑里却完全明白了,苏北只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要离开他,回到靳司枭身边!
这还真是
为了爱情,什么都肯付出,那么他算什么?
看着苏北的一头白发,宋君颐觉得很刺眼,内心也无比悲怆!他真想一走了之,永远不再见这个负心人,可是他做不到!
苏北的生命还剩下一个月,无论如何,他无法接受苏北永远地离开他!
“你知道广野优太吗?”靳司枭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他沉静地问了一句。
“广野优太?我从没有听说过!”宋君颐摇摇头,这又是什么人物,他们还有什么是瞒着他的?
“我们先别在这站着,找一个地方坐下!”靳司枭并没有被这个噩耗弄得手足无措,如果真是广野优太出来了,说不定苏北的问题也能解决了!他怀里还抱着已经睡着的宋博恩,束手束脚的。
宋君颐现在也没有主意,但他关心苏北,也就听从靳司枭的吩咐,几个人很快到了游乐园里面的一个小店里。
天气比较冷,小店也没什么客人,老板热情地出来招呼,靳司枭随便点了几杯饮料,问宋君颐:“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宋君颐苦恼地回忆了一下,道:“具体说不上来,你可以去调监控来看一下,他一直戴着帽子,恐怕监控也拍不到他的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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