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存在么?”多时没作声的大老板胡乾雍这次有些恼火了,
“咱们做国家干部、人民公仆的,你个龟儿子真要是作奸犯科、违法犯罪了,谁他玛救得了你?
“咱们秉公执法,公事公办,绝不包庇,到时老子第一个让老郭捉你进去!”
“哈哈!”厉丘放声一笑,“大老板,这韩爷的面相,所谓‘眉角聚黑云’,便是云聚而不散,
“目前也仅仅只是被我从他这面相看出了端倪,其他一切风平浪静,水火不生,我若不点出来,目前谁都不知道韩爷其实已经犯了事!
“韩爷,你想让我救你这一难也行,但这是为你改命的行当,我这是有本钱的——”
“对对对对!我他玛吓糊涂了都!”韩胖子提起自己身前的一个大袋子交给厉丘,
“这袋子里有五十多万,全部给厉先生,权当是厉先生为我改命的本钱,请厉先生帮我这一把,救我一命!
“我都五十多了,这要是进去了,那就全完了,一辈子的名声,我的子女将来,还有到时他玛一蹬腿,身上连个旗帜都不能盖上……”
厉丘拎拎他这袋子,这些重量,应该有五十来万,便将它和那郭爷给来的袋子放在一块,然后望着胡乾雍道:
“这韩爷所犯的事还未浮出水面,公检法目前还不得而知,韩爷自己不承认你们便也没法怪罪他对吧?
“当然了,各位也可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自己又有多少事,是公检法也不知道、甚至不愿知道、不敢知道的?
“你们都在一条船上,操那么大的心、想那么多、算那么远干啥?你们居其位,谋其职,捞其钱,不折腾,不纠结,
“所谓闷声做事,埋头数钱,睁一只眼闭只眼,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在其一任,造福一方,臭名一时就可以了,这不就是你们这些人的一套哲学么?
“那么,既然韩爷所犯的事还未暴露,我为他化解化解也的确没什么大不了是吧,
“想想你们一些人,都已经出事了,还会去找风水算命先生,韩爷现在还远没到这一步,他付钱求我,的确犯不上任何忌讳!”
厉丘说罢又望向韩胖子,“韩爷,既然你付了我五十万,今儿个我就为你改命助你脱难,你现在马上报给我两个数字,
“一到八中的两个数字,记得要快,不要花时间去想,什么生日啊,幸运数字,有几个情人小老婆,这些数字,都别整出来!”
“对对对,厉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咱不折腾,也不纠结,老韩,你龟儿子快点报数字!”那姓刘的秃头催道。
“哦,三和四吧。”韩胖子一擦额头的汗水,一望大老板胡乾雍,“实、实、实在多谢厉先生了!”
“好,三和四!”厉丘掐指一算,一阵沉吟,“三者,后天八卦离卦之数,离者,正南也;四者,后天八卦震卦之数,震者,正东也……
“好了,韩爷,你报出的是玄机离震之数,但到底能不能助你渡过这一劫、脱离这牢狱之灾,却是要看你命骨稳重与否了。
“你报出的三和四,正好印证了正东和正南两个方向,你书写‘人’字,划地为囚,人禁高墙,
“这‘人’要从高墙脱难而出,也即必须要从你报出的这两个数字印证的东南两个方向脱险化劫,
“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这个‘囚’字的东面和南面,到底能不能有个出口,也即东面和南面的高墙能不能铲平,
“若一铲平不成字,那么,韩爷,就恕我无能为力,救不了你了。”
“这‘囚’的东面和南面铲平后要成一个字?”三老板良久没做声,此刻听厉丘如此一言,反应了过来,
“囚字东面一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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