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已微微泛红。
王允看到尹仁眼神不对,满是感动之色,立即明白尹仁的内心想法,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亲人,爱怜的说道:“慢慢吃。”不想气氛如此深沉,便转换话题,说道:“纪明已经被杀了。”
尹仁对纪明本就没好感,也不以为异,想起了文录,问道:“那文录呢?一起被抓的。”
王允道:“文录该还没被杀,文录是右营的人,吕布怕还有顾忌吧。纪明本是左营的人,叛变投靠了右营,若不杀他,难泄左营人愤。”
看了尹仁一眼后,继续道:“今日董卓满是愤怒之色,看吕布时眼神尤其不悦,纪明投靠了右营,吕布杀他,虽平了兵愤,但定引的右营人的不满了。况且又是如此节骨眼上,右营李傕等定然在董卓处落井下石。”
尹仁边吃东西边说道:“逼迫越紧越好。”
王允点点头,想起了廖化和水影月,问道:“水影月和廖化等人呢?你们这两天藏在长安哪里?”
尹仁想起她们,不禁食不下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于是便说了离开王允府后的情形。
王允听着尹仁说完,说道:“你们竟然遇到了孙策。”
尹仁道:“王伯伯,也认识他呀?”
王允摇头说道:“哈哈,我怎么会认识他,只是听过他父亲孙坚,那贼子妄藏传国玉玺,却因此送了性命。”
尹仁一惊,忙道:“孙坚死了?给谁杀的?”
王允以为尹仁因为孙策才如此关心孙坚,却不知他还因为传国玉玺的关系,回答道:“今早刚接到的消息,孙坚三天前被刘表部下所杀,如今孙坚旧部在寻孙策,想不到孙策瞒着他们,竟然在长安密谋要刺杀董卓。听说那晚那几个刺客连董卓的面也没见到,实在是年轻气盛,不自量力。”
尹仁想起孙策,今日也该知道父亲被杀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惋惜道:“听闻孙坚勇壮刚毅,英年早逝,确也可惜。”
王允却脸有不屑,大有死有余辜之意。私吞传国玉玺,就是死罪。
尹仁流露伤怀之色,想起传国玉玺的下落,道:“那传国玉玺呢?”
王允盯着尹仁似乎大有深意,想了想,便笑道:“传国玉玺上的大秘密,想必你们也知道吧。”当年张让深得汉灵帝的宠信,必然告知了传国玉玺的秘密,而张让知道了,尹易自然知晓。
尹仁知道不必隐瞒,说道:“尹仁有所耳闻,但只限于传说,不过想必也非空穴来风吧。”
王允说道:“宝藏确实是有,只是藏在何处,无人能知,秘密皆在于传国玉玺,如今有不臣之心者,欲得而图天下,真是可笑,难道一个宝藏能毁我大汉几百年的基业?”似也在提醒尹仁要忠于大汉。
尹仁道:“不过如今诸侯拥兵据地,若无人威摄天下,力挽狂澜,怕要重演周末诸侯并立的局面。”
王允愤然说道:“董卓本可力挽天下,奈何其狼瘴之性,终落的遗臭万年的下场。”说到动情之处,王允重重的捶在桌上,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可恨,可恨哪!”说着咬牙切齿,气愤的眼眶泛泪。
尹仁明白王允说的是那些手有重兵的诸侯州牧,却只知道兼并撕杀。出言安慰道:“王伯伯不必悲伤,一切自有定数。”想要多说几句劝说安慰的话,但也不知道什么。
王允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只是百姓。。。”已然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尹仁看着这胡子斑白,两鬓染雪的老人,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崇高的敬意,这不是个只会出言阿谀奉承,只会做表面文章的老人,而是实实在在的在心中想着百姓,记挂着百姓;会真真切切的为天下为人民考虑,会为劳苦人民的苦难而担忧而难过而内疚而心急,一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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