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吧。咱家这院子小,养着也挺臭的。”
“行,等明天用它把买的东西给咱们拉回来后,我就去还了它。”
棋赛终于结束了,中午棋九很早就吃完饭,她要去等燕陆琛和孟春。所有参赛的棋手吃过午饭还要谢过皇恩才会离开皇城,那些棋手的车马、轿子也都在统一地点等候。
看着排成一片的车马和轿子,棋九忽然想起云展。冯慎之突然说家里有急事就退赛了,云展也跟着一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怎么会忽然想起云展呢?棋九的心里又有点空,也不免又有些失落。人生真是无常。
“九妹妹,我们在这呢。”
“主人,大春哥。棋赛怎么样?”
“很好。六爷的名次也很好,就连棋院的其他先生们都说六爷发挥得很好呢。”
棋九很高兴,抬头看着燕陆琛,他也很高兴,只是看着棋九的眼神有点怪。自己没干什么吧,棋九赶忙又低下头。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家走去,柳叔和柳婶早就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们一进门就能闻到淡淡的玫瑰花香。
“回家的感觉真好。我们这几天可拘束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吃得住的虽然很好,可是总不如在家里随便。”
燕陆琛坐在书桌旁,孟春赶忙给他倒上一杯茶,一家人就围在一起听燕陆琛和孟春讲述这几天的比赛。燕陆琛似乎完成了一件很大的心愿,眼睛里装的全是满足,脸上的笑容也非常灿烂。棋九也很高兴,看着大家的笑容,她真希望每一天都能这样渡过。
每一天对棋九来说应该是个奢望。她的心里不觉得有些难过。
“棋九,棋九。想什么呢?这几天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没有啊主人。我这几天都很听话,也在家待着没出去瞎玩,就是前几天。。。”
棋九刚要把蓝虎军的事情全部告诉燕陆琛,忽听院子里有人在问话。
“请问平台县的燕六爷是住在这里吗?”
有人找燕陆琛,孟春和棋九立刻跑出去看看是谁。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体倒是很结实,后边跟着几个身体健壮的汉子。
“这里是燕六爷家,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燕府大爷的朋友,来京城有些事。燕大爷托我给六爷捎一封家书。”
“小弟陆琛,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燕陆琛听说是大哥请人给自己捎来的家信,赶忙从书房走出来,把对方请进屋。这人走进屋里环视一周之后,又看了看这主仆五人,才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燕陆琛。
“愚兄周廷,做些瓷器生意,这次正好来京城见一位大师。伯玮兄就托我给贤弟送封信,贤弟这里可是真不好找。”
是不好找。这里比较偏僻,所以房租也很便宜,要不是把棋九要回家,现在家里的生活都很难,柳婶也还在院子里绣花呢。
“小弟刚来京城的时候没钱,这里便宜。没想到这一住就是五六年。”
二个人又客气地说了会话,燕陆琛也问了问家里的现状。棋九没想到燕家竟然是大户人家,可是燕陆琛怎么混得这么惨呢,而且似乎不愿意回家,对家里的记忆也似乎很不愉快。
送走周廷,燕陆琛的情绪一下就跌到冰点,柳婶拉着孟春和棋九站在院子里,柳叔跟着燕陆琛回到屋里。棋九不敢问,只能十分担心地等着。
过了很长时间,柳叔才把他们三个叫进去。
“大哥来信,说五月份是太太六十大寿,想让我回家祝寿。”
“六爷,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误会一定是解开了。这是找个借口让您回家呢。”
“那为什么不明说?我在京城这么多年过成什么样子他们能不知道吗?还祝寿,我连路费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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