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浅绿见沈途脸色奇怪,又继续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沈途表面波澜不惊,可是心内却已经是惊涛骇浪在翻滚,他突然一把握住祝浅绿的手,“你当时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有啊,那时候我刚刚打好耳洞,祝桦用自己攒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一对白色鸽子耳钉,我弄丢了一个,当时真的心疼了好久。”
沈途听完祝浅绿说的最后一个字,身体彻底垮了下来,他伸手掩面,脑子里不断闪过小时候听到的那个甜美的声音。
‘别怕啊,过一会儿就到了。’
‘你千万别出声,乖乖的....’
他当时已经模糊了,眼里一片白色,以至于他再次醒来,见到身穿一身白色裙子的宋熙会认定她。
怪不得,他这些年一直在问宋熙关于那小鸽子耳钉的事情,她会支支吾吾,原来根本不是她救得自己,是祝浅绿!
“你怎么了?是不是....”祝浅绿还没有将‘哪里不舒服’这几个字问出口,沈途就一把抱住了她, 祝浅绿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沈途突然有些感慨,为什么自己之前要对她那么坏,自己到底是错的有多么离谱!
“以后再也不会了,我要对你和我们的孩子好好的。”
祝浅绿听他说这些话,突然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沈途这两天一直这样,她也就觉得有些习惯了。
祝浅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好,我们快点回家吧,我肚子都饿了。”
宋熙在医院动刀的事情,已经惊动了民警,所以被保安送到了警察局,她开始给余光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倒是余莉,听她的事情,来给她做了保释。
余莉也感觉到了余光对宋熙的态度,一直想找机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余光愣是只字不提,更残酷的是,有一天,余莉出门,竟然见到余光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余莉上前问说怎么回事,余光只对她说不要多管闲事。
余莉和宋熙回来的时候,脸色一直不好,直到快走到了门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和我哥哥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在路灯的照射下,宋熙的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她只淡淡地笑了下,“男人不就时这样,得到了的永远不会珍惜。”
“你胡说,我哥哥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余莉据理力争,可是宋熙也只浅淡地笑了一下,不再多说。
回到了房间的时候,站在玄关处就听见一道女人高亢的吟哦声,宋熙脸色一变,疾步跑到了楼上,果然那呻吟声越来越大,宋熙推门一看,竟发现一个陌生的赤裸着身子的女人正骑在余光的腰上,奋力地晃动着。
余光看了眼突然近年的宋熙,十分不悦,顺手就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朝她砸过去,“给我滚出去!”
以前他在外面乱搞也就算了,可这次他竟然直接将人带到了家里,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还在他们的卧室里。
宋熙实在没忍住,拿着尖刀朝着女人的白皙的背部就刺了过去。
那女人正在亢奋之中,躲闪不及,腰部一下就被扎中,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倩倩!”
余光豁然睁大双眼,抽身退了出来,宋熙吓得腿都软了,连连摇头,狂奔着跑出了房间。
马路上车来车往,可是宋熙却觉得此时无处可去,她杀人了,那把刀子没有扎在祝浅绿的身上,但却扎在了别的女人的身上,她会死么?
一辆出租车开到她的眼前,她连忙上车,随意地说了个比较远的位置,脸色满是慌张。
那出租车司机带着一个鸭舌帽,将五官压得严严实实,车开出去好一会儿,宋熙才觉得不对,使劲儿地摇晃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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