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毅已经渐渐好起来了,所以祝浅绿打算明天就和沈途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还在一起聚餐,宦毅虽说不能喝酒,但见到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还是觉得很开心。
饭后,他刻意将沈途叫到了书房。
“爸,您找我。”
宦毅点点头,“有些事情,我一开始本不打算和你说的,但是你这次既然帮我找回了那份东西,我告诉你也无妨。”
沈途瞳孔紧缩一秒,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他淡淡开口,“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吧。”
“说实话,像我们这种家庭,要接受一个外人,还是需要做一些调查的,你虽然是沈云峰的儿子,可是你和他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是吗?”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我和我的母亲,又另娶了两个。”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宦毅抽出了一份资料递给沈途,有些意外但还是十分赞赏地道:“沈云峰的沈氏集团大概有20几年的基业了,可是却被你所弄得溃不成军,你倒是真的让我有些意外。”
沈途扯了扯嘴角,“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浅浅,哦,不,现在应该叫她玥儿了。”
“玥儿?她还懂这些?我以前以为她去子胤的公司只是做个帮手,真是想不到。”
说起祝浅绿,沈途神色也不免有些骄傲,“她是金融系的高材生,在学校的时候就很有名了,甚至被保送出国,只是后来因为祝桦的事情被耽误了下来。”
宦毅眼神一亮,“这样,怪不得,子胤那臭小子死活都要让玥儿去他的公司,看来应该是早就察觉了,其实子胤在这方面也颇有天赋,可惜了我一辈子舞刀弄枪的,也不懂他们这些,还是他们两兄妹有共同语言。”
沈途淡淡地应了一声,宦毅又接着道:“现在,那份证据还在你的手里吗?”
“是的,爸。”
“现在带在身上么?拿给我看看。”宦毅有些急切地道。
宦毅也觉得当年那件事他做的有些不人道,只是身在官场,身不由己,他所在的政治集团和那个姓蔡的是两个斗争的集团,除非死了或者下台,只要活着,就要斗争。
倒是当年有不少的公司都成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
沈途叹了口气,“爸,那东西在我的书房,我并没带在身上。”
宦毅的脸色明显十分失望,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的,揉了揉眉心,沈途明显能够感受到他此刻的精神憔悴。
“我和你说句实话,其实石天翔一天不死,我就觉得自己活不安稳。”
沈途紧绷地面色微动,心中冷笑,终于还是说了是么?
沈途坐在他的对面,手指放在裤腿上轻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一贯动作,“那个石天翔就是您以前的秘书,是么?”
宦毅点了下头,“这件事我一直没对任何人提起,可是当年他和我一起做事的时候,可是知道我不少事情,他跟了我有十年了吧,我当年太过于信任他,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那浅浅,是不是也是他绑走的?”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他本意是想拿女儿威胁我,让我不要对他赶尽杀绝,但在途中,玥儿还是被人贩子又拐了一次。他知道我更恨他了,所以这些年躲得倒是很隐蔽。”
“当年是不是沈氏集团受牵连最大,我听我父亲沈云峰说过一次,当年他差点破产。”
“还不就是那个该死的石天翔,当年我只是让他去演戏,谁想到他竟然真做了,而且背着我收了不少钱,我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贪’这个字,当年没被他搞死,也算是我命大。”
沈途动了动唇,似乎还想着继续问什么,可书房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原来是胡钰,她目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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