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到底怎么了?”乔惜瞪着他,心中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她受伤了。”薄司言看向窗外的花园,“现在待在家中养伤,让我跟你带句话,这次不能回来陪你了。”
“很严重吗?”乔惜拉着他的衣袖,手抖不住地颤抖。
如果不是很严重,薄司言怎么会是这副反应?
“你说啊,她到底伤哪了!”见他不吱声,乔惜急红了眼,猛地将他往沙发上一推。
薄司言顺势坐了下去,“医生说,她的左腿以后可能会落下残疾。”
乔惜顿时愣住了,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薄司言,在你眼中只有利用吗!白岚对你的心思难道你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出来?你知不知道腿对于她来说的重要性!”
她像疯了一样捶打着他,心里却为白岚感到不值,以后她的腿落下残疾,还怎么执行任务?
为了能待在薄司言的身边,牺牲了那么多,如果连留在他身边都不可以了,这比要她的命还严重。
“那么我呢!我对你的心思你又什么时候能察觉出来?”
薄司言一把将乔惜带入怀中,阴柔的凤眸贪婪的盯着乔惜的脸,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乔惜,你是不是真觉得我留你在W集团只是出于欣赏你的能力,或者好心?”
薄司言笑的有些邪恶,“恐怕你对我这个人还存在误解,我薄司言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空旷的客厅,突兀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薄司言,以前我只当你是个淡薄感情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心里愧疚吗!你想到白岚远在他乡为了你而受伤,你的心不会疼吗!”
薄司言手扫过被乔惜打红的脸颊,目光阴冷的看着她,忽而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就在下一秒,他猛地双手钳住乔惜的脸颊,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乔惜紧抿着唇,不让他更近的接触,双手死命的去推他的胸膛。
这几年,乔惜只把他当做是白岚的心上人,可是此刻这个人对她做出这种事,她的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大厅不远处的大门被推开发出响动。
乔惜惊恐的瞪大双眸,眼神不断向薄司言发出求救,万一被发现她就真的说不清了。
可是薄司言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反而变本加厉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薄玉树推开门,察觉到此刻大厅连个佣人都没有,眉头一皱。
刚一转身就看到沙发上纠缠的男女。
“你们……”薄玉树惊讶的看着他们,心下一喜,赶紧转过头,声音都带着笑意。
“你们继续,就当没看见我。”薄玉树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头始终撇到一边。
“真想不到,嘴上说不要我逼婚,原来是早就在一起了啊!”
薄玉树心底想笑,立马闪上楼,忍不住去了薄老太太的房间,告诉这个老人家的喜讯。
终于,在薄玉树消失在楼道之际,薄司言放开了乔惜。
“薄司言你混蛋!”乔惜屈辱的擦去眼角的泪,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躲到一边。
乔惜深吸一口气,克制着颤抖的声音,将衣服整理好。
“我今天就会搬出薄家,等这次珠宝展结束,我会向你正式提出辞职。”
薄司言挑衅的看了一眼楼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玉仁,你要去哪?”二楼忽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薄老太太连步伐都顾不上,赶紧往下走。
吓得薄玉树紧紧搀着老太太,一直叮嘱着慢些。
老太太冲下来,拉着乔惜的手,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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