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仍是有些纠结,犹豫良久,支支吾吾的出声道:“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你…”
“郡主但说无妨!”凤九含笑看她。
卓雅心思单纯,像极了张琴,敢爱敢恨,叫凤九想要与她亲近。
卓雅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可是以我看,云起哥哥分明是喜欢你的,我与他一同长大,最是了解他,除了你,他从未对别的女子这般好,他既然喜欢你,那我…”
声音带上些哭腔,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到底是说不下去。
凤九忙拍着她的背脊出声安慰:“你且放心,他对我,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
不料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卓雅登时便哭的更凶了,嚎啕道:“你说谎,我们浮云国多的是貌美如花的女子,云起哥哥为何只对你不一样?”
“那郡主想要如何呢?就此放弃嘛?”凤九格外冷静,凝神看向卓雅。
卓雅抬起头,面上还挂着几颗泪滴,良久,摇了摇头:“不,我怎么可能放弃…”
那可是她十几年来,最深的执念。
“那不就好了,郡主,你与皇上,才是最应该在一起的人,不日之后,我便会离开这里,断然不会成为你与皇上之间的阻碍!”凤九拿起一方帕子,替卓雅将面上泪痕擦拭干净。
卓雅仍有些微怔:“我与与你哥哥,真的应该在一起?可是在一起,不是需要情投意合嘛?”
“郡主可愿相信我?”凤九挑眉出声。
前世,云起可是为了她,空置后宫多年。
卓雅愣愣的点头,看见凤九对着她狡黠一笑。
卓雅将信将疑的走了,若柳方才泡好茶端了回来,洛神花香四溢。
平日里最爱喝的花,凤九此刻却没了什么胃口,就连那味道,也不想闻见,吩咐若柳道:“卓雅走了,这花茶,你端下去喝了罢,闻着这味道,我害喜害得厉害!”
若柳闻言,不敢怠慢,赶忙端着花茶退了下去。
刚端着花茶离了偏殿,远远的听见两个婢女站在荷花池边大声议论。
“以我看,皇上养在偏殿的那女子,就是个祸水!”
若柳听得真切,登时怒火中烧,不动声色的端着茶走上前去。
又听见另一个婢女出声咒骂道:“谁说不是呢,若不是她,咱们姐妹早就得宠了!”
透过草木,若柳看见一角衣衫,原来那两个人不是什么宫女,而是舞女。
联想起这几日宫中的传闻,心下登时了然,只怕这两个是在云起面前献舞的舞女,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料云起却不宠幸她们。
若柳暗自啐了二人一口,心下暗骂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不得宠,还怨到我家小姐身上了!”
“现在皇上只要我们在乾清宫跳舞,却不叫我们留下过夜,这可如何是好啊?”
“要我看啊,那女人死了才好,若是死了,皇上没了念想,自然便有了你我的机会!”舞女语气恶毒。
若柳再沉不住气,站了出来,指着方才咒骂凤九去死的那个舞女怒骂道:“你说谁死了才好呢?”
“你是何人?”那两个舞女没成想谈话被人听了去,面色登时一变。
若柳愤愤道:“你也不怕我告到皇上面前,赐你们死罪!”
那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忽然攒出一个古怪的笑意,缓步朝着若柳逼近。
“既然被你听见了,那你今日,便走不了了!”
到底是在宫中长大的舞女,心机哪里是若柳可以对付的来的。
若柳被她们唬住,气势全无,战战兢兢的往后退着:“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要送你上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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