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要去,还要高高兴兴的去。
只是凤九没有料到的是,卓雅做足了表面功夫,叫人找不出半点错处。
黄昏时分,凤九刚刚打点好,便有轿撵自逍遥宫而出。
停在她卧房门外。
铃铛声清响,凤九推门走了出来,见到她此生见过的最浮夸的一顶娇子。
前端顶着一串黄金,富丽堂皇,就连轿子周身,都是镀金镶钻。
若柳忍不住小声腹诽道:“只怕单凭这些黄金,都有一个小姐重了,这郡主平日里是给轿夫两份月俸嘛?”
凤九未能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嗔怪的斜了若柳一眼,掀开轿帘,迈步跨了上去。
若柳正欲跟在轿子后走,轿子内,凤九却递来一只手。
在前方抬轿的轿夫尖叫出声:“姑娘,这轿子乃是我家郡主的轿子,今日特意拿来皆姑娘,姑娘怎么能让一个卑贱的婢女上轿呢?”
“你说的卑贱的婢女,自由与我一同长大,与我情同姐妹,你说她卑贱,岂不是在说我卑贱?我腹中怀着孩子,怎么?你在隐射我的孩子?”凤九一番话掷地有声。
左右云起都让这些人误会了,她不如将错就错,“母凭子贵”!
车夫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跪了下去:“奴才不敢!”
“好生抬你的轿子吧,左右你不嫌黄金重,自然也不会嫌我二人重了!”凤九冷冷出声,拉着若柳坐上轿子。
待二人坐稳,若柳四下张望一番,忍不住惊叹出声,原以为轿子外观已经足够夸张,却不想,进来之后,更加浮夸。
就连轿子里的桌椅,都是纯金打造。
怨不得这轿子要六个车夫一起抬。
“她若是乘着这轿子去一趟边城,只怕是有去无回呢!”若柳撇嘴道。
凤九合上眼睛,勾起嘴角:“她这是在向我示威呢!”
有意将这些黄金展现在她面前,意在告诉她,她才是一宫之主。
这小娃娃,当真有些意思,与她从前,倒是有几分相似。
走了没多久,轿子便停了下来,车夫出声唤道:“姑娘,到了!”
“谁叫你称呼她为姑娘的?”云起阴沉的声音在轿子外响起。
凤九扶着若柳的手走了出来,只见那轿夫跪倒在地上,眼里满是惶恐。
“殿下!”
“圣旨已下,这位,是大皇妃,未来的皇后,听明白了嘛?”云起附下身子,静静盯着那车夫。
车夫面色惨白,良久,方才响起点头:“听…听明白了!”
自宫门中走出来的卓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面色隐隐发白,握紧十指,干笑着迎了上来:“云起哥哥!”
云起视若无睹,伸手轻抚上凤九发端,语气温柔:“这轿子,你可喜欢?”
凤九不吭声。
云起又笑到:“那我回去之后,便命人也替你打上一顶!”
卓雅在压不住心头怒火,却又不敢对着凤九发作,抬起脚,恶狠狠踹在那车夫心口处,怒骂道:“狗奴才,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车夫哀嚎一声,连连出声求饶。
卓雅深吸一口气,来到二人身前,极不甘愿的叫到:“嫂嫂!”
“郡主的这一声嫂嫂,我可是受用不起呢!”凤九冷冷出声,并不应。
卓雅指节处渐渐发白,仍隐忍着,笑的乖巧:“嫂嫂可是还因着昨日的事在怪卓雅,卓雅当真不是有意的,昨日听闻嫂嫂来了,心下欢喜,便去找嫂嫂,可是嫂嫂房中的丫鬟太过无礼,卓雅一时气恼,这才做出许多荒唐的事情,嫂嫂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卓雅罢!”
语气之中的意难平太过明显,凤九心下了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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