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本就是见钱眼开之人,此刻见到了真金白银,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愈发掐媚,正要上前一步,云起却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去。
“你去替我二人准备一间雅间,再将这里的花魁头牌给我叫来!”云起沉声吩咐。
那老鸨忙不迭的点头应着,只是看向二人的眼神隐隐有些怪异。
“走吧,我教教你如何消愁!”云起摸着下巴,打量着四周云袖善舞的歌姬舞姬。
事已至此,凤九又怎能不知他带自己来的是什么地方,从前女扮男装,同刘然倒是没有少去。
“你逛窑子,何苦拉着我陪你,届时玩的不尽兴不说,若是惹得他人误会,便不好了!”凤九转身欲走。
却被云起手里的折扇拦住去路,云起浅笑着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周遭围观的人皆对他们侧目。
“想来,早就误会了,来都来了,钱也花了,玩个尽兴便是!”云起出声引诱。
凤九四下打量了一番,轻蔑的勾了勾唇道:“这边城的花楼,果真就是比不得皇城里的,单看这舞姬的质量,便要逊色不少,敢问大皇子,我连皇城最大的花楼都逛腻了,如今在这里,还找什么乐子?”
“这你便不知了,世上有千百种佳人,各有各的好处,这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呢!”
云起饶有兴味的出声,末了,不忘添上一句。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何必郁郁寡欢!”
半柱香后。
凤九到底是败下阵来,随着云起一同上了雅间。
不多时,店里的花魁同头牌都被老鸨叫了来。
雅间的门不隔音,房门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只听得那老鸨说。
“这带着娘子来逛花楼的,老娘还是头一次见,只是这位公子出手阔绰,你们都给我伺候好了,可明白了?”
云起嘴角忍不住飞扬,用余光轻扫了一眼凤九,见对方沉浸于自己的心事中,放下心来。
外面二人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好酒好菜,娇笑到:“爷,奴家来晚了!”
说罢,便要朝着云起扑来,云起赶忙出手叫停,点头道:“饭菜便放桌上吧,叫你们来,乃是有要事要做的!”
二人面面相觑,颇有些摸不着头绪,这来花楼不是为了要美人相陪,是有何要事?
却又不敢得罪贵客,将饭菜放好,一左一右站在云起身边,灿笑到:“爷,你有何要事要我姐妹二人去做啊?”
“便是教这位姑娘如何讨男人欢心了!”云起看向面前的凤九。
凤九忍不住恼火,抬眼瞧向眼前人,他难道是以为自己需要向这些青楼女子学习,去笼络刘奇的欢心了?
二人只当凤九是云起的娘子,管不住夫君,竟死皮赖脸跟着夫君来了花楼,不由嗤之以鼻,花魁胆子大些,伸手搭在云起肩膀之上,媚声道:“爷,这女人嘛,就是要听话些,男人才喜欢呢,只是不听话的调教起来甚是麻烦,爷若是乐意,咱们这里可都是现成的呢!”
说罢,端起一杯酒水往云起嘴边递去,云起笑盈盈的接过,仰头喝下,对着凤九挑了挑眉道:“瞧见没有?”
“他与你不一样,我也与这些人不一样!”凤九面色阴沉。
即便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也不会靠这种下作的手段讨男人欢心。
云起眸色暗了暗,刹那间便失了兴致。
坐在他腿上的花魁不自知,又递了杯酒水来,却被云起恶狠狠打翻在地。
“滚开!”
二人不知哪里得罪了云起,慌忙跪倒在地上,忍不住瑟瑟发抖。
当真是我见犹怜,只可惜他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云起看也不看二人一眼,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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