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和陈长生一直聊到晚十一点多,多数的时候都是对方在说他们在听,很少插嘴,王莽后来说他们当初在部队里政治课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用心过,心思都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但为了自己的营生,他们几个老爷们极尽全力的搜刮着陈长生肚子里的东西,因为疯彪的人不可能会一直在扎兰帮衬着他们,几天后陈长生会离去,到时候靠的是他们自己了。手机端
取经去了三个小时,脑袋都听大了,安邦他们才算是有点初步的了解,也对酒吧的经营有了一点浅显的概念了,总的来说是一切以利益为主,来酒吧消费的人都是帝,你得供着他们才行,无论是玩小姐还是玩药的那都是大主顾,把他们牢牢的抓在手里才是王道。
香港最不缺的是酒吧夜总会,几乎每个区里都有好几家,甚至一条街道都有几个,你要是抓不住客源的话,酒吧六十顾客意味的是关门大吉。
夜里十二点,正是酒吧人的时候,听是听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深入了解了,走入群众内部才能更好的聆听人民的呼声,于是安邦,王莽还有徐锐和冯智宁在陈长生的带领下,从办公室里出来去了楼下大厅。
大厅里,和兴和的马仔已经全都撤出去了,段老鬼也不知去向,大厅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是一具具扭动的躯体,还有推杯换盏的声音,看起来生意确实不错。
几个人趴在大厅方二楼的栏杆,静静的看着下面的人群,内地在这个年代最多也是有人在广场拿着录音机插磁带,跳迪斯科和霹雳舞,像这种类似于群魔乱舞形式的场子还没有,特别是舞池里一些小太妹穿的花枝招展还露着肩膀和肚皮,他们几个看着倒也挺新鲜。
几个人还趴在栏杆闲聊的时候,身后有人一路小跑的过来了,见到陈生说到:“生哥,包房里有点麻烦”
“什么事?”陈生无所谓的问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了,指着安邦和王莽说道:“你记住,以后有事和他们汇报,我过几天不在酒吧了”
“啊?哦,好叻”侍应生嗯了一声和安邦他们打了招呼后说道:“包房里,有一伙客人打了人······”
安邦非常迷糊的问道:“这个酒吧不是疯彪和段天赐的场子么,怎么还有人来闹事?”
“不一定是闹事,也可能是纠纷,这种事几乎每天都会有,有客人和客人的,有客人和小姐的,也许说不还有哪个社团和社团的,这种地方要是没有冲突那还真不正常了”陈长生解释了一句后,又着重的提醒道:“并不会因为,咱们酒吧是两个社团一起经营的场子会没人来闹事,社团有些人还是不敢管的,如那些富家公子哥,香港不是只有社团的,还有很多身份敏感的人,我们都是不敢得罪的,哎,这里乱得很,习惯好了”
一间包房里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们几个刚走过去,看见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从包房退了出来,然后一下子撞到了后面的墙。
“砰”撞到墙的人跌到地,挣扎了一会后又站了起来,听见包房里有人说道:“滚进来”
这是个穿着短裙和紧身衣服的女人,浓妆艳抹看不清多大岁数,身材娇小,她站起来后安邦看见她那一张妖魅的脸露出了惊恐还有惧怕的神情,明显对那间包房非常的恐惧,但她只是犹豫了一下再次走了进去。
“啪”包房里,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
安邦他们站在门口,看见里面沙发坐着三个年轻人,他们面前并排站着四个穿着都差不多的女人。
陈长生低声说道:“是客人不满意我们的小姐了······”
沙发,坐在间的年轻人穿的花里胡哨,染着半边脑袋的黄毛,他冲着嘴角还留着血的小姐勾了勾手指说道:“扑街女,过来啊”
小姐犹豫着没敢动,居然“噗通”一声跪下了,然后左右开弓“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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