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凯凯在白羽芊怀里,似乎很认真地在听傅君若说话,到后来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干脆一个劲地盯着傅君若瞧。
“有没有恶意,我相信郭夫人自己心里有数,言尽于此,我也只希望郭夫人好自为之,最重要的一句,请务必记住,在我的认知里,她们母子只能平平安安,如果出了任何纰漏,自然会有人要付出代价。”傅君若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手放开了白羽芊,直接背在了身后。
郭夫人也彻底怂了,缩着脖子躲到严律师身后,倒是严律师还算镇定,站在那里,依旧笑容不变,即便已经明显不自然了。
凯凯现在已经有些重量了,白羽芊抱了一会,觉得胳膊有些酸,正要换个手臂使力,稍一转头,竟看到了站在几步开外,眉心皱着的费夫人。
悄悄用余光打量了一会费夫人的表情,白羽芊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旁边走了走,和傅君若隔开了一个人的距离。
“君若,怎么才到,都等着你呢!”一位看上去60开外的老人这时从西餐厅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傅君若跟前。
“世伯,不好意思,在外面遇到朋友,所以耽搁了一下。”傅君若倒不再像刚才那般倨傲,笑着和对方握了握手。
“没有关系,能来就好,你可是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大家都想见一见你,”老人笑着拍了拍君若的肩膀:“你这孩子事母至孝,陪着傅夫人万里迢迢去治病,现在的年轻人都该向你学学啊!”
严律师在旁边一脸恭敬地催道:“林老,要不咱们先进去吧?”
“是啊,你可是今天主客!”那位林老生生点着头,手扶着傅君若的后背,就准备带他往西餐厅那边走。
傅君若却似乎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挪步,而是问了句:“我祖母说,世伯前几天就打她电话,今晚想约我聊一聊,似乎还有别的客人?”
严律师解释道:“傅先生,是这样,今天呢,是林老先生请客,由我们郭老先生做东,来的都是林老的好朋友,算是替傅先生您接风洗尘。”
傅君若眉头挑了挑,倒笑得出来:“郭老先生现在家事纷扰,还有心情出来会友?”
林老先生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眼严律师。
“既然林老请客,我是晚辈,自然悉听遵便,不过,”傅君若抱起双臂,貌似低头想了想,道:“我们恒通银行有好几个官司正在跟郭氏打,现在倒坐在一起喝酒,林世伯,您这是故意让我尴尬呀,回头外面有什么不好的传言,还得您替我澄清。”
“这……”林老先生叹了一声:“君若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傅君若跟那些人在打口舌官司,白羽芊却朝着西餐厅里张望起来,费牧说老白进了西餐厅,却一直没有出来,白羽芊不免有些担心。
“林世伯请便,我一会进来,这边还有点事,”傅君若说了一声,探头对白羽芊道:“我注意你半天了,在看什么呢?”
意识到傅君若凑得有点太近,被费夫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白羽芊忙侧了侧身,道:“我爸爸刚才进去找凯凯了,怎么到现在不出来。”
说着,白羽芊便要往里走。
“白羽芊,你够了没有,”郭夫人突然跟点了炮仗一样,爆了起来:“什么意思,是指控我们抓了你那死鬼老爸?”
傅君若往郭夫人那瞟了一眼,眉头有些皱起。
严律师最擅长察言观色,立刻拉住郭夫人,道:“郭夫人,您又开玩笑了,不过别说,你和白小姐还真是亲母女,都是急脾气。”
白羽芊并不喜欢这种比喻,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因此没有发现到,费夫人投向她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带着凯凯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找。”傅君若倒是自告奋勇,直接往餐厅里走去,林老先生和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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