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示意他们退下:“滚,我是自愿被我家头儿打的!”
“”两个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愣了两秒,又站回各自执勤的岗位。
“头儿,别生气,有什么尽管吩咐!”夏侯摸着阳一修抓着他的两只手。
阳一修这才白了他一眼,然后放开他,坐在椅子上,“你去找左法医,看看他在南烛的尸体上有什么发现!”阳一修嫌弃地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
“你认为南烛的尸体会有证据?”夏侯睁大了双眼。
“我我不确定,但是,我相信左岸!”阳一修勾唇苦笑,其实他心中也发毛,但他就是相信左岸,可能这次自己能不能无罪释放就全靠左岸了。
他心中隐隐有个声音一直不停地说:我相信左岸。
“行了,快去吧!与其一个个来我这里吊丧,不如去做点实际能帮到我的事情!”阳一修抬了抬眼睑。
“嗯!”夏侯点了点头,最后看了阳一修一眼,便走了出去。
解剖室,夏侯过来的时候肖临早就在了。
夏侯一见到肖临就来气,他站在肖临面前,抓着他的衣领口子瞪着他:“你来干什么?销毁证据吗?”
局长说等阳一修判刑了,就把他们五个人和刑侦二队一起规整为一个大队,他越想越来气,恨不得打死面前这个姓肖的。
他一拳就要落下,想起阳一修的话,最后硬生生停在了离肖临鼻子一厘米处。
他拍了拍肖临的双肩,把他褶皱地衣领整理好。
肖临平时也偶尔见到夏侯,只觉得他是个爱八卦的小宅男,没想到还能这么血性,肖临低下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忽然有点后悔不喜欢这五个人的想法了。
肖临没有和夏侯说话,而是转头看着左岸。
“左法医,请问您有什么发现吗?”
左岸摘下了口罩和帽子,看了看夏侯和肖临,“她,她应该有某种心理疾病!”
“为什么这么说?”肖临问。
左岸低头将手术台上南烛的左手抬了起来,一条条伤痕触目惊心,有的已经结巴了,有的变得乌黑发紫。
“她”夏侯一时语塞。
“她有自残的行为,而且不止一次两次,你们看!”左岸指了指那些旧伤,“这些疤痕本来已经愈合了,但是后来她应该又割开了,导致这些疤痕的痂结得很厚。”
“怪不得,我现在看她以前的电视剧和节目,很少会露出手臂,可能就是为了遮盖这些疤痕吧!”夏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她的死因真的是因为枪杀吗?”肖临问。
“没错,我检查过她的尸体,没有中毒的现象,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致命伤,只有胸口中的这一枪,才是最致命的。”左岸把身上地白大褂脱了下来,穿上了西装,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如果我觉得她应该有抑郁症之类的心理疾病,当然,这需要你们去取证!”
“好,谢谢左法医!”肖临点了点头。
“肖队,我可以去看看阳队吗?”左岸抿了抿唇。
肖临笑了笑:“当然可以。”
左岸冲他点了点头,拿起手机便往看守所走去。
“你,还好吗?”左岸低着头,逃避着阳一修的视线。
“还好啊,左法医有什么发现吗?”阳一修翘着二郎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这句话形容阳一修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再适合不过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没爱过!”阳一修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左岸愣了愣,抬起头凝视着他:“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是想问你,南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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