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次亲密接触而变得更近,反而,有些疏远。
甚至左岸见到阳一修就像喜羊羊见到灰太狼一样绕开了走,虽然,时常被阳一修发现。
阳一修想着等南烛拍完戏,忙完这阵子,就去买车。
他的那个小白兔也确实该换了,时常抛锚,空间也不够大,他和左岸都是大高个儿,万一哪天他们在车上根本施展不开。
其实阳一修还有一个摩托车,并且价格不菲,他以前也经常骑摩托上班,后来天气冷了就没有再骑了,毕竟自己也一把老骨头了,想着左岸穿一身西装,然后坐在摩托车上被风蹂躏的样子,阳一修瞬间觉得心疼又好笑。
其实那天他们只是接吻了,并没有做更多的事情——他也想啊,可是左岸的劲儿大的像是两头牛一样,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裤子,阳一修根本下不去手。
左岸正在办公室里看着资料,忽然,一阵轻风吹过。
左岸踱步至窗前,院子里树上的黄叶吹落一地,清洁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打扫着,原来秋意已经十分浓了。
他又偷偷看了一眼隔壁的办公大楼。
其实那天他也想放纵自己一回,也想拥有那个人,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亲吻他的每一块软嫩,把他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彻底地把他占为己有——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似乎只在心里想想,就觉得十分满足了。
终究不属于南城人,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南烛今天和江霆一起出外景,局里有很多警员都出去做了群众演员,包括刑侦一队的人,今天拍的是南烛饰演的女刑警枪斗匪徒,并从匪徒手中成功救下人质。
阳一修并没有去,闲得蛋疼的他躺在椅子上,想着左岸。
他觉得自己简直中了一种叫左岸的毒,脑袋里全都是他,挥都挥不去。
“一修哥哥”南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苍白的脸上没有化妆,更显阴郁。
阳一修闻声坐了起来,看见了站在门口地南烛,她浑身散发着白光,让人看了觉得十分诡异。
“你”阳一修刚要问什么,却见南烛走了进来,她穿着高跟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飘了进来。
“一修哥哥。”她眼中含泪,伸出双手握着阳一修的左手,一丝冰凉从阳一修的指尖传至心尖,让他打了个寒蝉。
一修哥哥这个称呼只有南烛叫过,好多年了,阳一修再也没听过这个称呼。
“嗯?”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没有过多的情绪。
“你幸福吗?”南烛嘴唇发白,说一句话就要喘好大一口气,仿佛被什么东西扼制住了喉咙。
阳一修只觉得她又在发什么神经,他站了起来,伸手触着她的额头,“没发烧呀!”甚至,有点冰冷。
“哈哈哈”南烛忽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阳一修再低头看她,她的唇角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你怎么了!”阳一修连忙拉着她的手,有些担心地皱着双眉。
“我就是来确认你幸福吗?你告诉我,你幸福吗?”南烛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你的怀抱好温暖,我想念好多年了。”
她的话让人觉得心酸又难过,阳一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想让她离自己的身体太近,只得僵硬地站在那里扶着她。
她没有等来阳一修的回答,又自己笑了起来,她眸子里的光越来越微弱,到最后,消失不见了,变得灰蒙蒙的。
“我该离开了,祝你幸福,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哟!”说完话,她勉强站直身子,往门口退,慢慢的,慢慢的,她带着那个流着血的微笑,一阵白光,她消失在了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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