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肺癌”好了,没想到你却提前进医院了。”徐医生将病例本放在柜子上,双手插在兜里,一脸姨母笑。
阳一修抬头看了看她,恍然大悟般地坐了起来:“合着你和她联合起来算计我?”
阳一修花了好几千大洋检查的肺癌,又花了好几千买了药,然后每个礼拜又花了好几百来医院打吊瓶??
“我是她的闺蜜。”徐医生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笑了笑。
“不对啊,那我晕倒算怎么回事儿?”阳一修问。
“糖吃多了。”徐医生说。
“”阳一修一怔,“叶雨欣这个疯婆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是你自己渣,怪得了谁?”徐医生瞥了他一眼,又将他的吊瓶取了下来,“但是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所以,你可以出院了。”徐医生将他手上的留置针拔了下来,又拿出棉签将血止住。
五秒钟后,徐医生移开了棉签,“少吃点糖,待会儿就可以出院了,顺便提醒你一句,最好别负了爱你的人。”
徐医生嫣然一笑,将手中的留置针和吊瓶带着,拿着病历本走了出去。
左岸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他早已知道阳一修不可能得肺癌。
阳一修没有说话,拿着勺子继续吃粥。
左岸看着他的吃相,一脸柔情。
“头儿听说你要死了?”吴玲是最先跑进来的。
“头儿死了我可要烧高香了。”第二个是关杰。
“假和尚,假和尚,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第三个是夏侯。
“头儿,头儿,你别死啊,别死啊!呜呜呜”第四个是哭唧唧的尚德。
“头儿,你死了可以但得先还我借我的五百块!”最后一个是要债的刘东。
“你们烦不烦,排队吊丧啊,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阳一修白了一眼床边的一圈人。
左岸坐在椅子上,看着这群人,竟然轻声笑了起来。
“玲妹妹,林小雅怎么样?”阳一修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有意无意地瞟了瞟角落里正低着头的左岸。
“她怀孕了,不过因为李彤的那一脚,她的孩子没了。”吴玲语气有点沉重。
众人哗然。
“好,我知道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这儿有左法医照顾我。”阳一修挪了挪身后的枕头。
“可是头儿,万一你死了”
“哎呀我不会死的,我保证,明天你们依然会见到我。”阳一修举起右手发誓般的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阳一修慈父般的微笑下离开了。
阳一修将餐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又将餐桌折了起来。
他拉开窗帘,阳光照了进来,整个病房的立刻变得十分明亮。
窗外是医院的花园,有很多住院的病人在下面散步,时而走走,时而又在凳子上坐了会儿。
而这些病人大多数都是老人,他们身边很多都没有人陪,从后窗看过去,能看见他们孤独的背影和深深的失落感。
阳一修叹了口气,生命永远都是那么无常,那么孤独又脆弱。
人若不是怕孤独,为何会在悠悠岁月里寻找一个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灵魂伴侣呢?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椅子上坐的人。
那人平静温和,和他在一起让人感觉很舒适,所以总让人有一种想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冲动。
可是他的想法,会和自己的一样吗?
阳一修低头笑了笑,说:“左法医,谢谢你。”
左岸闻声看了过来:“谢我什么?”
阳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不那么浓烈,也不那么温柔,他那金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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