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还需要多久时间?”
余锦看得出楚翎面色苍白,气息有些不稳,看着他肩膀上的血迹,实在是担心不已。蹙着眉头忍下想要为他查看伤势的动作,生怕他又生气了。
自从余锦大言不惭地说要同楚翎处对象之后,楚翎就教训了两句从此就不跟余锦说话了,如今快要黄昏时分了,老半天的时间,都是余锦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楚翎这个冰人除了偶尔会瞟余锦一眼之外就只有冷漠面无表情地面视前方,再不搭理余锦,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
红霞映在天边,宛若一幅美妙绝伦的泼墨画,红艳的彩光投映到楚翎和余锦的脸上,露出两人秀丽清雅的精致面孔。
余锦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嘴角上扬起一道小小的弧度,右脸颊会若隐若现地露出甜美的梨涡。她的睫毛很长又卷,仿佛如刷子般的黑亮饱满,余锦不知道,她最动人的地方是她的凤眸,不动时褐色的眼珠子像灵动的彩璃,美丽夺目,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眸弯成月牙状,水灵的眼瞳总是透着一股子灵气,动人心魄,这双凤眸纤长而柔情似水,大大的眼瞳水光潋滟,灵气逼人。
楚翎回过头来,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这么美的余锦勾起她那迷人绚烂的笑,微微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卷卷地可爱极了。她似乎是在感觉夕阳落霞的余暖,她依然紧紧地拽着楚翎的衣服,却不再越过界限。余锦的身边是一圈黄黄的彩霞,仿佛在她身边渡上一层彩衣,让这个绝美倾城的人儿似仙女下凡般美的无法言喻,美的让楚翎看呆了好一会儿。
楚翎的眼中是惊艳的呆滞,是不可置信地倾慕,是无法形容的震撼,他真的看到仙女了,如此美的虚无缥缈,美的动弹不得,美的仿佛月孤鸿影,不切实际。
等到余锦将眼眸睁开,便看到楚翎望着自己发呆的样子,余锦眼中带着笑意,微微地弯成月牙儿,凤眸中的星光璀璨。她朝着楚翎挥了挥手,笑的像只偷鸡的狐狸。
“你怎么了?难道在想我?”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楚翎蹙着眉头望着余锦,深邃地眼瞳中是不容置疑的认真。他从不会轻易说笑,眼中总是说话间带着冰霜,高冷沽清的端着与我无关的冷漠态度。
“好吧,算我没说……”
余锦明白这分明是自讨没趣,自己找骂,可是终究抵不过想要逗一逗这冷山的想法。从来没有人能骂余锦,即使是师父也极少骂她,因为一准啊一定会被骂回去!余锦是别人犯我我要双倍奉还的大女子主义,一般人鲜少在她手下斗胜过,无论是嘴巴还是身手,她都一定会是计高一筹的那个。可是自从遇到楚翎,这个面貌顶多算得上中等,小白脸等级,一双细长深沉如墨总是让人看不透的邪魅眼瞳,还有他那如万年冰川般的寒颤冷意,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可是余锦自己的感觉就是那么奇怪,陆东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虽然是领半个残疾证的人,都是奈不住实力强劲啊!如此有安全感的男人余锦都没有心动。而后遇到的早一霖虽然彬彬有礼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绅士,但是他的笑太假,一看就知道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余锦自然也不会对这样虚伪的伪君子心跳加速,可是余锦活到二十五岁,也算是见识了无数帅哥美男,可是却没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感,唯独楚翎,这个从一开始就不正眼看她,一一直冷眼相待毫不客气的冷公子,这个清冷似傲月的男人。
但是余锦愿意,她认为心中的爱就是执着,就是坚持,放下那些要命的矜持与伦常,放下那些迂腐封建,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最自由新主义的接班人,最乐观开朗的女孩。记得小时候问过一句话,为什么天空那么高,星星还会赶得上月亮的脚步?
那时师父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星星和月亮是一体的,它们就像是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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