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离开九溪十八岛,出来参加她的婚礼吗?
顿了顿,只听白童惜分外认真的说道:“阿眠,我希望你会是我的伴娘。”
“当然,这个位置,舍我其谁?”阮眠乐观的回答道。
*
挂断电话后,阮眠脸上的笑容登时不见了,她面无表情的从临时搭建的“床”上站了起来,其实也就是两块木板拼接而成的,然后光着脚,一瘸一拐的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没人,阮眠对此暗暗满意。
她顺着昨天参观的路线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后,她盯着从水龙头里哗哗流出来的清水,忍无可忍的喝了几口充充饥。
完事后,她用手撑在洗脸台边,湿漉漉的脸上挂满了自嘲之色:她是为什么要这么狼狈啊
她恨恨的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环顾了下洗手间里的摆设,确定没什么可以利用的尖锐物品后,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到楼下继续熟悉地形的时候,阮眠意外的看到了乔司宴正坐在他们昨天刚见面时的那张沙发上,她咬了咬牙,转身去厨房拿菜刀,却见厨房收拾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
她立刻猜到是乔司宴让人把刀具都给藏起来了,不由暗骂了一声“孬种”。
“你醒了。”就在这时,一道鬼魅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激起了她一丝战栗。
阮眠稳住心神后,转过身来,讥诮的看着乔司宴:“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怕死。”
乔司宴淡淡的说:“是人都怕死。”
“你不是说,对我的报复拭目以待吗?现在却把刀子全都藏了起来,这可不像是期待的样子,难道说,你怕了?”阮眠激他。
“我会怕你?”乔司宴轻蔑的冷哼。
他之所以命人把刀具全都收起来,是为了避免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舞刀弄枪的时候,蠢的把她自己给伤着了,他将来不好向白童惜“交货”,仅此而已。
“你不怕我,那你干嘛一大清早就跑来这里监视我啊?我听说,你可是个大忙人呢,现在却像一条小狗似的在我面前转来转去,怎么,你想我赏你一根骨头吃吗?不,我只会赏你一脚!”
说着,阮眠抬脚就往乔司宴的膝盖踹去,在乔司宴低头躲开的时候,她勾起一丝坏笑,抬手往他脸上扇去。
但不巧,乔司宴的头顶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当即抓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他冷冷抬眸,看着她道:“想故技重施?”
阮眠“啧”了一声:“王八蛋,快放开我!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占我的便宜!”
闻言,乔司宴像是被强喂了一只苍蝇一样,想也不想的丢开了她的手:“恶心。”
“你以为我就不恶心了吗?”阮眠冷笑一声,回头拧开水龙头,冲了几遍被他抓过的地方后,用力甩起了手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些水珠全往乔司宴的方向飞去,弄得他几次三番生出了掰断阮眠胳膊的想法。
“站住。”见阮眠洗完手就想走,乔司宴不由说出从今天一早就等在这里的目的:“昨天晚上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闻言,阮眠侧过眸来看他:“你想怎么算?也给我一脚?哦,这种事你也不是做不出来,曾几何时,你可是连我的子宫都差点拿掉。”
乔司宴眸光一黯。
“别人都说,就是养一条狗,久了都会有感情,虽然当年是我不自量力的喜欢你,但好歹也陪你度过了最心酸的时期,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说实话,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陪你喝醉的人,注定不会是那个送你回家的人。”
乔司宴终于冷冷出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当初对我的喜欢,没有掺杂一点杂质吗?”
“这要看是什么样的杂质了,如果你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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